放了。裴小龍捧著它去虞梅琳家,敲了好久的門,沒有迴音。隔壁鄰舍的一位老婦人,生氣地跑出來問他要幹什麼,這間屋子裡的人早已搬家走了。
就這麼走了?象斷了線的風箏,小龍心想發生了什麼事呢?此刻他明白了他對她的依戀之情。
他開始打她手機,每次的回應是:“您撥叫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這樣持續了一整天,小龍已經感到氣餒了。虞梅琳的男友程亦奮給他回了一個電話,他的口氣很溫和但有些陰鬱。他告訴裴小龍,叫他不要再找她了,她也不會再見他了。她快要調到一所新的學校工作了,而且希望他也能繼續努力學習,好好生活。
他開始感到情緒的混亂。現在,努力要把她從他的記憶中抹去,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就像著了魔似的,抹去的結果,只會爆發出一個更痛苦的傷口來。
虞梅琳在學校心理輔導室整理她的教學資料和物品。她準備調到另一所中學去任教,這是她自己提出的。她知道如果讓小龍再換一所學校就讀,這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重了。與其讓小龍走,不如由她來承受一切,用她的離去來換取小龍內心的安寧。因為在她的內心深處,不知為什麼,總有一層對小龍才有的隱約的親情。
她邊整理著東西,邊思索著,眼淚不知不覺又要流下來了。這時從衛生室那兒慌慌張張跑進來一位教師對她說:不好,出事啦!有一個學生爬上了學校教學大樓的六樓頂層上,好像有輕生的舉動。
虞梅琳吃了一驚,作為一個心理輔導老師,在這種時刻總是最為敏感的。她隨著那位同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