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那我問你,完顏衝的那個狗頭軍師去哪了?”安永泰整理了下手上的白狐皮手套,小心的將袖子上的兩枚毒針拔下來仍在地上,大步向軍隊走去。
流星的眼神瑟縮一下,他胡亂的揮了揮手,“我怎麼知道,什麼狗頭軍師,我不認識!”
“用我提醒你一下嗎?他叫唐發,唐門上一任的堂主!”安永泰側了側頭,看向流星,流星剛對上安永泰的眼神,立刻轉了開去!
“就,就算是我帶走的唐發,那與這次襲擊也沒有關係吧?”流星硬撐著反駁道。
“笑話,你擄走人家上一任的堂主,唐門怎麼會不找你算賬!”安永泰哼了一聲,走到大軍前,看了一眼侍衛宋雨生,“去傳令,讓大家就地休息,以營為單位,安排人站崗放哨,準備安營紮寨,吃完午飯再動身!”
“是!”宋雨生點了點頭,向後傳達命令去了!
安永泰走到最近的一個士兵前,他咬著牙將自己的袖子擼起來,露出裡面一個黑漆漆的傷口,雖然傷口不大,但是傷口流出的血卻是黑的,而且看那士兵好像很痛的樣子!
“怎麼樣?傷在哪?”安永泰摘了手套,拿起那個士兵的胳膊仔細的察看著。
“沒沒事,閣主,就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不礙事!”那士兵想要將胳膊抽出來,卻是被安永泰握住胳膊不放。
“什麼不礙事,唐門的暗器不可小覷!”安永泰看著那人的胳膊皺了皺眉,眼看著那傷口上的黑色往四周擴散,安永泰伸手抽出自己的腰帶,在那個士兵傷口的上方勒緊繫好,那傷口上的黑色毒氣這才擴散的慢了一些。
“流星!”安永泰大聲的喊了一句,盡力的往外擠著那士兵手臂上的傷口。
那士兵疼的咬緊牙關,額頭滲出許多冷汗來,安永泰抬頭看了他一眼,試著轉移話題,“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士兵雖然疼的很,中了毒的傷口不似平常刀劍傷的傷口,中毒當時就是麻,幾乎是感覺不出疼痛來,但沒過半刻鐘,疼痛就像是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一般,鑽心的疼!
儘管疼的把牙齒到要咬光了,但那個士兵還是忍著痛恭敬的回答道,“秉閣主,我,我叫溫,溫宏旺!”
“宏旺,真是好名字,一聽就是你爹給你取的,他希望你能財運亨通!”安永泰笑著說道,手下擠毒血的動作加快了些。
“閣主英明,這個名字確實是我爹當兵前給留下的,那時我娘還懷著我呢,後來我爹再沒有回來過,也沒能看上我一眼!”溫宏旺說道後面聲音低了下去,語氣帶著悲傷!
安永泰嘴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那,你娘呢?”
“我娘靠給人家洗衣幹雜貨養活我,後來我十二歲那年,她生病沒錢看病就也跟著我爹去了,再後來我就投奔了君與閣!”
“嗯,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兄弟!”安永泰看了一眼到身邊的流星,流星有些不情願的從懷裡掏出兩個瓶子,將白瓶開啟,在溫宏旺的傷口上撒了一些藥粉,剛要將兩個瓶子裝起來,安永泰就看著他的臉咳嗽了一聲。
流星拿著兩個藥瓶的手一頓,微微撅起了嘴,拿出紅色的藥瓶,從裡面倒出一顆綠豆粒大小的藥碗,伸手放在安永泰伸出的手心裡,嘴裡不滿的嘟囔道,“這百毒不侵丹可難煉製了,我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才剛剛練了三瓶,一瓶不過二十餘粒!”
安永泰伸手將藥丸伸到溫宏旺面前,溫和的說道,“宏旺是吧?快吃吧,很快傷口就不疼了!”
溫宏旺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這可是高高在上的閣主啊,他溼潤了眼睛,手指有些顫抖的拿起那顆藥丸放進嘴裡,“謝閣主大恩!”
“不用謝,要謝就謝流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