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走到房間的門口,抬起芊芊素指剛要推門,又緊張的縮了回來,一張姣好的少女臉上帶了幾分膽怯,今天是她的初YE,她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的,只是希望買下她初YE的男人能夠溫柔一點。
春燕手裡拿著手絹,捂著碰碰跳的胸口深吸一口氣,她的好朋友夏花蒼白的一張臉又映入眼簾。
夏花是在三天前被人買的初YE,她是笑著進房間的,沒過多久,她淒厲的嗓音猛的在二樓響起,將整樓的客人們都嚇到了,還是媽媽激靈,說了兩句話就把大家逗樂了。
第二天夏花是被抬著出來的,她的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下面更是紅腫不堪,連著好幾天都下不了床。
春燕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祈求不到恩客的憐憫的,也不會有男人會真心的疼她們,只希望今晚的恩客能夠稍稍顧忌一下她,不要她越疼的要死,而那人做的越興奮就好!
是有那樣的男人的,他們來花樓就是要讓女人在他們身下哭喊,彷彿哭喊的越厲害,就能越證明他們的能力一般,買下夏花初YE的男人就是這樣,並且幾乎整夜都在折磨她!
春燕終於是推開了門,接著轉身,手微微顫抖的將門關上,再回過神就是一張笑顏如花,她得先把這位大爺哄高興了,誰願意看一張哭喪臉。
“大爺!”春燕的聲音猛的頓住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一身墨色長袍,膚白如脂,俊美的五官給人一種雌雄莫辯的美,要不是那隨著茶水下嚥滾動的喉結和胸前的平坦,她都要誤以為這是位傾城傾國的女子了。
“你在看什麼?”初七微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些不悅。
“沒,沒什麼!”春燕忙錯開眼,雙頰嫣紅,面對如此傾城的男人,彷彿有種錯覺,他是狐仙化身一般。
但就算他是狐仙,春燕也願意被他迷惑,甘願為他付出一切。
我就要是他的女人了!
春燕想起這個事實,咬起下唇,心一個勁的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初七將手裡的杯子放下,伸手抓起春燕的胳膊,向一旁的大床走去,“天色不早了,別浪費時間,開始吧!”
初七的力氣很大,三兩下將春燕壓在身下,接著一把撕開了她的夾襖,露出裡面紅色的肚兜,不等春燕反應過來,那紙薄的兜兒在初七的大手下化為碎片,接著帶著厚繭的大手撫上了柔軟的起伏。
初七的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急切中帶了幾分粗魯,春燕緊閉著眼睛,一個勁的想著初七俊美的容顏,但在他粗糙的大手下光潔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
初七解褲子的動作頓了下來,不一樣,感覺不一樣,雖然面對的都是女人,春燕的樣貌也不算差,身材也很好,但初七就是感覺不一樣。
“你在發抖?”初七低頭看向那張緊閉著眼睛的嬌容,語氣帶了幾分不耐。
“我,我有點害怕!”春燕試探著睜開眼,“第,第一次會很疼,公子能能憐惜一下春燕嗎?”
不等春燕說完,初七起身站了起來,他繫著自己的腰帶,看也不看春燕一眼,“我不喜歡勉強,你走吧!”
春燕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她匆忙起身撲到初七身上,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腰仰著頭說道,“我不怕了,公子,春燕不怕了,求您別走!”
不知為什麼,初七覺得頭有些暈,春燕有意摩挲的地方更是漲的難受,一種難以言表的衝動在體內四處攢動,以他多年的經驗判斷,他是中了春藥了!
初七看向桌子上的那壺茶,臉色又黑了幾分,“那茶裡有藥,是你下的?”
初七伸手握住了春燕的胳膊,毫不憐惜的將她拉了起來,春燕的眼睛很快溼潤,雖然胳膊上疼的厲害,但她絲毫沒有要掙扎的意思。
“不是我公子,樓裡的茶裡面都會放一些催情的東西的,對身體沒有害處,真的,每壺茶裡都有的!”
春燕咬著嘴唇,泫然若泣的表情讓初七的態度軟了不少,這畢竟是花樓,有春藥也是很正常的,怪只怪自己防備意識太差了。
都是那個腦殘的女人,凡事捱上她就好不了!
“公子,讓春燕幫幫你吧,公子!”春燕的藕臂圍上了初七的脖子,胸前的柔軟蹭著初七的胸膛,柔軟的唇瓣貼上初七的脖子。
初七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身快要漲的裂了,他俯身抱起春燕,兩步走到床邊,接著一把將她仍在床上,三兩下扯下腰帶覆了上去。
隨著一聲悶哼,初七停下了動作,等著春燕的身體軟下來,春燕隱忍半天的眼淚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