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涵,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安永泰起身要扶著王美涵出門。
王美涵雖帶了兩分醉意,神情卻清醒的很,她掙開安永泰的手,又提起酒杯,“好,你陪我喝最後一杯,我就走,再也不打擾你,也不枉我們相戀一場,可好?”
安永泰心軟了,怎麼能連這個最小的要求都不滿足自己愛過的女人呢?
他端起酒杯一口灌進一杯酒,心裡也難受起來,如果按照當初他的運勢,封疆拜相只不過是年頭的關係,事業婚姻都是順風順水的!
王美涵放下酒杯,夾了一口醉蝦,白希的手指將蝦皮一點點剝掉,又攢了一下醬料,送到安永泰的嘴邊,“阿泰,你最愛吃這醉蝦了,原來我經常撥了餵給你,這樣的機會以後也是沒有了,你就讓我最後一次餵給你吧!”
安永泰只沉吟了一下,就張嘴吃了王美涵舉了有一會的蝦仁。
自從知道了自己不過兩三個月的壽命,安永泰的心腸就軟了下來,也不再那麼固執了,不過是在這人世匆匆過罷了,何必為難愛他關心他的人呢!
王美涵吸了吸鼻子,露出一個甜美的笑意,用溼手絹將手指擦乾淨,然後站起身向裡走了兩步,接著伸手解著自己的外袍。
安永泰不解的看著王美涵,起初以為這屋裡太熱了,她要脫一件衣服,因為安永泰自己就熱的很,自從吃了那個醉蝦,就從心裡向外熱,有些煩躁,手指不經意的解開了領口的扣子。
但當王美涵脫完外面的夾襖,又脫中衣,隱隱露出裡面的粉色肚兜時,安永泰才反應過來情況不對勁。
“美涵,你這是幹什麼?快住手!”安永泰猛的站起來,卻覺得頭一下子暈乎乎的,腳步有些虛空,他按了按太陽穴,緩了一下,又向王美涵身前走去。
王美涵笑的很甜,她一邊往裡間退著,一邊將白色的中衣脫下來扔在地上,“你知道嗎阿泰?這是我這三年來最想做的事,能把一個完完整整的自己給你,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
安永泰剛走兩步,頭又眩暈起來,更要命的是身子熱的難受,內心深處一種要發洩的衝動直衝大腦,這時,他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驚訝看向只著肚兜的王美涵,“你,你給我下藥了?”
“你別怕,阿泰,我這一生都不會害你的,只是些盡興的藥,我不用你負責,真的,我只要這一次,唯一的一次!”王美涵臉上的笑容很快淡去,肚兜隨著她的動作掉在地上,她眼中喊著淚,光著身子向安永泰走來。
白花花的身子刺激著安永泰的神經,他不由自主的喘了聲粗氣,接著匆匆忙忙的轉過身子,剛要邁步,腰間一雙偶臂就纏了上來。
王美涵抱著安永泰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凝噎著說道,“阿泰,你知道嗎?我就要被充為官妓了,皇上的聖旨明天就到!”
安永泰猶如遭了雷劈,腿像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了,“真的?美涵,這是真的?”
“我哥通敵叛國,證據確鑿,這已經是最輕的發落了!”王美涵的臉頰輕輕的蹭著安永泰的後背,淚水透過衣服沁到裡面,安永泰的脊背挺的更直了。
“給我吧,也算我們沒有白相識一場,我去了那個地方,就再也算不得人了!”王美涵轉到安永泰的身前,一雙淚眸楚楚可憐的看著安永泰,手下輕巧的解開安永泰的衣服。
安永泰楞在原地,心中隱隱作痛,如果真的說來,王美涵是最無辜的了,事情發展到今天的地步,她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安永泰的,反而是安永泰利用過她。
安永泰感覺胸前微涼時,才驚覺自己的外衣和中衣的扣子都解開了,王美涵白希的手撫摸著安永泰光滑結實的胸膛。
“美涵,不可!”安永泰用力的推開王美涵,又匆匆的別過臉,“你別衝動,事情還會有轉機的!”
“不會有的,阿泰,你連我最後一個要求都不能答應我嗎?我是真的喜歡你,求你給我最後的回憶,好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裡能有勇氣活下去,好嗎?”
安永泰用餘光掃見王美涵哭的梨花帶雨,心慢慢的就軟了下來。
王美涵趁機又擁了上來,加吻帶啃的,將安永泰擁到了內室的床上,一邊扯著安永泰的衣服,一邊將手伸進安永泰的褲子。
安永泰帶著三分憐惜,三分歉意,三分舊情,竟漸漸回吻起王美涵,恍惚間一塊白色的手帕從床上飄落在地上,上面赫然繡著兩朵醜陋的桔花,安永泰混沌的大腦瞬間清晰起來。
沈樂君雖然繡藝不高,但為了打磨時間,還是將安永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