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興有些動搖時,突然一個侍衛來傳話,讓帶沈樂君去書房。
袁波濤輕輕咳了一聲,怕沈樂君那包子還沒吃完,被別人撞見,特意提高聲音在門外喊道,“王妃,殿下讓您現在去書房見她!”
然後故意放慢了動作,緩緩推開門。
沈樂君一副十分虔誠的樣子跪在佛像前,回身看了一眼門口的三個侍衛,施施然的站起身子,大義凜然的向外走去,“走吧!”
袁波濤錯後一步站在沈樂君的身後,在另兩個侍衛不注意時,伸腿絆了沈樂君一下,沈樂君沒有防備,身子不穩,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王妃小心!”袁波濤一個大步扶住了沈樂君的胳膊,另兩個侍衛已經走到了三米開外,只好停下來,等他們。
沈樂君皺眉看著袁波濤,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剛伸腳絆了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話要秘密的告訴她?
袁波濤在扶起沈樂君之際,在她而耳邊小聲說道,“你的牙齒上有菜餡!”
第一遍沈樂君沒有聽清楚,袁波濤輕咳一聲,藉機露出了牙齒,用舌頭舔了一下。
沈樂君這才明白過來,瞬間臉色漲紅!
她一個姑娘家,在一群男人面前,能不能不要這麼囧!
沈樂君抬起袖子遮著嘴,好好的清理了一下牙齒,不出好氣的撇了袁波濤一眼,心裡鬱悶的要死!
進了書房,完顏衝坐在書桌後看著一份份的書信,看見沈樂君進來,揮退了其他侍衛,目光並沒有從手裡的書信上移開,語氣平淡的對沈樂君說道,“說說吧,君與閣到底與你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能有什麼關係啊?”沈樂君看著完顏衝桌子上的一壺茶嚥了咽口水,“其實要說沒關係呢,還是有一點!”
“哦?”完顏衝放下書信,意味深長的抬起頭看向沈樂君。
“這話從哪說起呢,是這樣的!”沈樂君說著往完顏衝身前走,走到桌子上看了看只有一個茶杯,眉頭不悅的皺起,只猶豫了一秒,就提起茶壺倒了一點茶水,將茶杯涮了涮,把水潑在地上。
“方白柳,你知道吧?”沈樂君提著茶壺重新倒了一杯水,仰頭兩口喝了下去。
“皇后的侄子?”完顏衝也不阻止她,繼續聽著她說。
“對,他和我是朋友,方白柳的一個手下的親戚嫁給了君與閣的一個手下的弟弟,你知道方白柳有個紅顏知己,叫什麼紅什麼的,懷了他的孩子,然後在孩子滿月時我去參加滿月宴就看見君與閣的人了!”
沈樂君胡編亂造期間,連著喝了好幾杯的茶水,渴了半天的喉嚨終於稍稍緩解了些。
“胡說,方白柳哪有什麼滿月的兒子,我怎麼不知道?”完顏衝皺起眉頭,就算方白柳的手下的親戚嫁給了君與閣手下的弟弟,君與閣閣主也不會吃飽了撐地為沈樂君跳崖!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們家隔壁養的一隻大黃狗跟臨街賣肉的鋪子家的大黑狗看對了眼生了幾隻小狗,你知道嗎?” 沈樂君爽來坐在了桌子上,將一壺茶水都喝光了,四下尋找這有沒有可以吃的東西。
“沈樂君!”完顏衝皺眉呵斥了一句,“你不要跟我繞圈子,最好實話實說,既然進了我府中,誰也救不了你!”
“我看啊,她是不用刑不招的!”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書房的門被推開,鳳翔一身白色的長袍走了進來。
沈樂君第一反應是見到李成玉,臉上喜悅的表情還沒有露出來,很快收了回去,有些戒備的看著他,哼了一聲,“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假扮了這麼長時間的李成玉,真的李成玉在哪?”
“根本就沒有什麼真的李成玉,那不過是我編造的一個假身份罷了!”鳳翔走到完顏衝旁靠在了他的椅子上,“沈樂君,你不過是安家的寡婦,為什麼身旁能有武功那麼高的侍衛保護?按說你和七皇子走的近,可為什麼又和太子的人糾結不清,你真實的身份到底什麼?”
“我哪有什麼真實身份啊?你和我一起在通政司待了半年,還不清楚我嗎?”沈樂君說道後面聲音猛的低了下去,她驚訝的看著完顏衝伸手將鳳翔的手握在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我啊,還真沒看透你!一個小小的執筆,在刑部轉了一圈,能讓刑部侍郎和通政使司正使都派人問候你,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人!”鳳翔無視沈樂君驚訝的目光,轉過頭看向完顏衝,語氣帶了幾分撒嬌,“那個風流的男人走了?我還以為你捨不得他走呢!”
“翔翔吃錯了?”完顏衝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