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身打橫抱起沈樂君。
沈樂君的心幾乎都跳出嗓子眼了,只有不斷的安慰自己,我與君與閣無仇無怨,和他們閣主還算有些交情,這個男人不會傷害我的!
如此在心裡默唸了好幾遍,果然是發揮作用了,沈樂君心跳慢慢的恢復了正常,儘管嵐衣的懷抱很溫暖,但她也不敢靠過去,只覺得那溫暖是帶著血腥味的,讓人不寒而慄。
安永泰和流星順利的開啟了三皇子府的大門,遠遠的看見完顏智帶著人向這面騎馬而來,不等他們走近,後殿的方向一道紅色的訊號在深夜中亮起,接著街道兩旁突然衝出許多人來,有穿著百姓衣服的,有穿著鎧甲的,但無一不是英勇善戰,不怕死的主。
流星剛要上前幫忙,就見安永泰轉身向府裡走去。
“你不去幫七殿下啊?”流星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安永泰。
“他那麼多能人異士了,用我們幫忙嗎?”
安永泰都不去,流星更是不去了,他跟七皇子更是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流星跟在安永泰身後,穿過兩條路,就看見嵐衣抱著個女人向他們這面走來。
半路上嵐衣好像聽見懷裡的女人說了什麼,他停下腳步,彎腰將懷裡的女人放在地上,那女人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腳剛沾地,就撲在了嵐衣懷裡,嵐衣的手順勢抱住了女人的腰身。
而那個女人居然該死的是沈樂君!
安永泰停下腳步,拳頭捏的嘎嘎作響,虧他還這麼擔心這個女人,為了他,甘願親自做臥底,混進三皇子府,這個女人倒好,這麼快就投入其他男人懷抱了,真是水性楊花,水性楊花!
嵐衣嘴角帶著一慣的微笑,他扶著沈樂君的腰問道,“好些了嗎?腿還軟嗎?”
“好多了,我自己能行,公子放開我吧。”沈樂君輕輕的挪動身子,想要後退。
嵐衣放開沈樂君,餘光看見了安永泰,他知道閣主對這個女人有意思,身子向後退了一步。
本來二人都是想要保持距離的,但剛才嵐衣抱著沈樂君的時候,沈樂君的頭髮纏在了嵐衣的扣子上,二人同時往後退,沈樂君的一溜頭髮猛的揪緊,一疼之下,沈樂君大步向嵐衣邁去,接過腳步過猛,又是撞進嵐衣的懷裡。
安永泰哼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流星站在一旁風涼的看著三個人的互動,嗤笑出聲。
安永泰的眼刀很快掃了過來,流星挑了下眉,“你看我幹什麼?你的女人又不是往我懷裡鑽!”
安永泰的眸子猛的變的凌厲,雙眼危險的微微眯起。
流星伸出食指在嘴唇上一抹,表示他將自己嘴封上了。
安永泰轉回視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捂著胸口彎下腰身,痛苦的申銀起來,“我的胸口,好難受,好疼!”
沈樂君終於是把自己的頭髮從嵐衣的披風釦子上解下來了,她順著聲音望去,正是看見易容成黃波濤的安永泰坐在地上申銀著。
沈樂君顧不得腿軟,瘸著腿向他身邊跑去,“你怎麼樣了?毒又發作了嗎?”
流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安永泰可真是會裝,而且幼稚的可笑,他決定以後不叫他師兄了,喊師弟好了,本來也是他入門比自己晚,不過是仗著天賦高,在武功造詣上比自己好,這才在一次打賭上輸了才喊他師兄的。
安永泰歪到在沈樂君的懷裡,虛弱的說道,“上次中的毒還沒有好,剛使了些武功,毒氣就又攻心了,我好難受!”
“流星,你不能給他解毒嗎?你不是解毒高手嗎?”沈樂君急的都要哭了,抱著安永泰急切的看向流星。
流星對上安永泰警告的眼神,輕咳了一下,“那個,這個毒本來就沒有解藥,你知道,他為了不讓你捱打,給自己下毒的分量又重,恐怕,嗨!”
沈樂君的腦袋嗡的一聲一片恐怕,眼淚毫無預兆的掉了下來,他,他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