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能為我們所用,他們的身份來路不明,而且深藏不露,殿下還是小心些!”
坐著的男人點了點頭,“最近風聲的確緊了,朝廷派來的人都找到我勇武大營了,這次必須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能再幹這樣的勾當了,知道了嗎?”那男人說完沒有立刻聽見王彪的回答,側目向主位上看去。
王彪只感覺一陣陰風拂過,忙點頭違心的稱是,接著苦著臉問道,“那兄弟們幾百號人吃什麼喝什麼啊?”
“願意跟我乾的就跟我走,不願意的,年紀大的那些,我給你們銀子,你們再尋個別處的山頭就是了!”
住在這玉山上都慣了,通州官府又都是一個個的慫包,沒有敢管他們,去了別處,哪有這裡這麼逍遙?王彪輕嘆口氣。
“不要以為我是說著玩,我告訴你朝廷已經盯住這裡了,大批的人馬很快到,你們要是落在官兵手裡,就一個也別想活,知不知道?”男人微惱,這些榆木腦袋就是少根筋。
“是,是,我們知道,知道!”
“最好是真知道!”男人伸手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嚇的主坐上的王彪身子一顫 ,只聽男人不悅的說道,“那個什麼押運官怎麼還沒帶到?”
“我,我,這就去看看!”王彪剛要起身去牢房,就被男人攔了下來,“我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馬田金到底派了個什麼貨色來,押送一堆沙子引你們上門,哼,他這個霸州總督也是當膩味了!”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鳳翔,也就是李成玉,“你先別在他們身前出現,一切還未定論,你辛辛苦苦經營半年的身份別半途而廢了!”
“是”,李成玉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一行人穿過院子走進山洞裡挖的地牢,拐了三個彎才到了關押流星他們的牢房前。
還沒到牢房了,就聽見猴子求饒的聲音,“爺,小爺,您輕點!”
幾個人走進牢房再一看,好嘛,這群人玩的這個歡啊!
猴子跪爬在地上,流星坐在他的背上,一隻手捏著他的耳朵,一隻手拿著一個雞腿啃著,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那面,球在那面!”
猴子拖著他往一個不知從哪弄來的球那跪著爬著,一旁的順子還有個看門的大黑也跪著爬向那球。
流星看的過癮,高聲喊道,“快點啊,誰搶不到球就得挨鞭子了!”
“你們他孃的在幹嘛?”王彪氣的呵斥道。
順子他們一聽見救星來了,趕忙往外跑,可還沒跑出這間牢房了,一柄黑色的鞭子就抽了過來,啪的一下將門關上了,接著啪啪兩聲向二人的腿抽去。
順子的手背被鞭子稍掃了一下,很快紅腫的老高,還癢的出奇,他哎呦一聲,忍不住伸手就去抓。
“別碰,一碰可就要毒入骨髓了啊,到時候毒發而死,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流星將雞腿剩下的骨頭扔到了角落裡,伸出手背抹了下嘴,“我數到三,你們去搶那根骨頭啊,誰搶的慢了就捱打!”
猴子一直沒敢動,順子和大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回頭看看王彪一眾人的臉色。
直到流星數到三時,三個人像是瘋狗一般向那根骨頭跑去。
王彪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向前一腳踹開了門,拿過一旁小羅羅手裡的片刀就衝了上去。
流星嘿嘿一笑,將鞭子舞的眼花繚亂,都是照著王彪手背上同一個地方抽的。
很快,王彪手上鑽心的癢了起來,他忍不住伸手去抓,手裡的片刀也掉在了地上。
“老大,別抓,一抓就毒發身亡了!”流星屁股底下跪著的猴子趕忙說道。
王彪聽了猴子的話,就真的不敢抓了,但癢的厲害,他的手只能使勁的在空氣中甩著,似乎這樣能讓那癢減輕一些。
王彪退出了牢房,氣的雙眼通紅,看著流星大聲的問道,“你不是中了迷煙了嗎?怎麼還一點事都沒有?你這鞭子是從哪來的?”
“大當家的!”跟著來的那個男人喊了一聲,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藥瓶扔給了王彪,“抹上吧,抹上就不癢了!”
王彪接過藥瓶,伸手擰開蓋子,歪了一大塊淡紫色的藥膏抹在了鞭痕上,很快,那鞭痕就真的不癢了。
牢房裡的猴子他們一看那藥管用,忙掙扎著往外跑去。
這次流星沒有再攔著,而是興趣盎然的看著那個面容清秀的男人,他想知道,他到底能解多少毒,跟他華宮掌門華千秋最得意的徒弟自己比起來,誰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