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要在海上行駛好幾十天才能見到陸地!”初七說著,手上慢慢的開始動作。
“大海很大嗎?”崔雲秀咬著牙說道。
“呵呵!”初七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很大,很大!”
“哦,初七,我好疼啊!”崔雲秀啞著聲音說道。
“大海上的日出特別好看,”初七繼續說著,“當海平面與天空一個顏色時,太陽就出來了,紅彤彤的,將整個海面都照成金黃色,像是散滿黃金一般!”
“這麼好看?我也想去看看!”崔雲秀被初七描繪的美景吸引到了。
“好,我下次帶你去!”初七說著微微使力,將最後沾在一起的中衣拉了下來。
崔雲秀將胳膊放進嘴裡,悶哼一聲。
完顏智是直著進劍的,那傷口不寬,只有劍那麼寬,但卻很深,由於沒有消毒,傷口深處已經發炎生膿,周圍的面板紅腫一片。
初七的眉頭促起,這些膿液必須要擠出來才行,要不膿液入血,恐怕崔雲秀這條小命都要交代在這了。
這時初七想起崔雲秀非要嘴欠去激怒完顏智,心裡就有些怨氣,不由的出言斥責了一句,“傷口發炎了,你說你當時多什麼嘴,要不完顏智也不至於拿你開刀了!”
“我,我是怕你也落入他手啊,你又是個死腦筋,萬一衝動起來跟七皇子拼個魚死網破,怎麼辦?”崔雲秀吶吶的說道。
“你很關心我?”初七突然問道。
“你才知道啊,我一直關心你啊,怕你吃不好,穿不暖,就算我自己受罪,也不想你受罪的!”崔雲秀說道後面聲音小了下去,回頭看著初七灼灼的目光,心跳快的要從嘴裡蹦出來。
初七伸手摸著崔雲秀的側臉,眸色深沉的問道,“你不覺的我長的過於好看,沒有男人味嗎?”
崔雲秀楞了一下,才恍惚的想起這是曾經她和沈樂君說過的話,她微微有些尷尬,然後像是賭咒發誓一般說道,“長的好看怎麼了,多少人想長的好還求不來呢,像你這般頂天立地的漢子,又長的如此俊美,多少人挑著燈籠都找不到呢,將來能嫁給你的女人肯定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初七嘴角微微勾起,接著透過欄杆的縫隙,伸手將崔雲秀抱在懷裡,接著雙唇貼上了崔雲秀滔滔不休的唇瓣。
崔雲秀只楞一秒,果斷的閉上眼沉浸在初七帶著男性氣味的吻中,主動的張開了小嘴。
初七眼中微微湧出絲笑意,雙手繞到崔雲秀的身後按壓著傷口的四周,緩緩的加重了力道。
崔雲秀疼的使勁閉上雙眼,伸手用力的抱住了初七的腰身,化被動為主動,更加激烈的回吻著初七。
沈府的院內,大紅的燈籠掛滿了院子的角落,小廝們忙著清點著院子裡放著的嫁妝,大部分都是白天蘭貴妃送來的,她只匆匆的見了沈樂君一面,淚眼模糊的拉著沈樂君的手,告訴她不要生姨娘和殿下的氣,她已經安排了陪嫁的丫鬟,他們會跟著沈樂君嫁入三皇子府的,她們會保護沈樂君的安危。
沈樂君沒有反駁,只努力的笑了一下,然後裝作輕鬆的說了許多哄著蘭貴妃的開心話。
她知道,這場婚姻裡,有多少人都是身不由己的,蘭貴妃身不由己,完顏智也身不由己,她自己,更是身不由己!
門口的兩個大紅的喜字像是宣佈最後的刑期一般,沈樂君呆呆的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然後頹然的向院子裡走去,接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沈樂君停住了腳步,回身望去。
安永辰的頭髮散亂著,還滴著水汽,黑色的墨狐披風顯得他五官更加立體,俊逸非凡。
二人只對望了一眼,安永辰騎著馬就要離開,沈樂君緊走幾步跑出了院子,大聲喊道,“安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