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再次喚道。
“相公!”
滿意地勾起唇角,令狐景天再次啜住了她的唇。
微曳的燭光下,遍目香豔。
伴著那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便只剩下那喜床之上,華帳迅速抖動的聲響。
春宵苦短日高起。
直待,燭臺上的那對喜燭燃盡,晨光透過貼著大紅喜字的窗透進微亮之時,糾纏了一夜的兩個人這才相擁著睡去。
玄黑紅髮糾纏在一處,肌膚無相緊緊相依。
床下的鬆軟華毯之上,男女兩式的喜服也同樣交疊著,如他們的主人一般相依相親。
早起的丫環幾次過來隔窗偷聽,都沒敢擅自打擾。
直到午後之時,令狐景天才第一次醒來。
睜開眼睛,看著懷中在抱的溫軟玉人,他心裡眼裡俱是喜色。
不敢輕動,他生怕吵醒了那熟悉的小人兒。
這一夜糾纏不休,便是他都有倦意,更不要說她了。
暗暗的,令狐景天不由地微有心疼,來日方長,又何必只這一夜便要愛她不夠。
想是這般想著,緊貼著她的身體,感受著她的呼吸從胸口如春風指過,他的身體卻是再次有了反應。
小心地從她頸下抽出手臂,他便要穿衣起床。
再這樣下去,他只怕這床便要起不來了。
一隻纖巧的手掌卻是抬過來擁住了他的頸,野火輕聲道。
“不要走!”
一邊說著,她就從他胸口抬起臉,那對雙眸滿含水色。
“我要為你生個孩子!”
“野……”
他想要說來日方長,想要說怕她的身體吃不消。
可是野火沒有給他機會,爬上來,她小巧的唇瓣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本就已經身子燥熱的令狐景天哪裡受得了她這般主動,手臂探過來扶住她的腰,他直接將她再次壓在身下。
真的,捨得我嗎?
一連三日,二人極盡纏綿之事。
第四日清晨,便是令狐景天也是身上疲倦,擁著野火,只睡得香甜。
野火卻是全無睡意,戀戀不捨地從他懷中起身,她輕手輕腳,盡力不將他吵醒。
小心地床邊備好的衣袍套到身上,站在床邊,注視著床上閉眼睡著的令狐景天,野火心有不捨。
目光久久在他臉上定格,眼角餘光注意到他掛在床頭的那根紅色絲帶。
野火小心地伸過手掌,將那絲帶拈了過來,帶起略顯凌亂的長髮,這才轉身。
走到門邊,她終於還是停住了腳步。
轉身回來,她再次停在他的床邊。
猶豫片刻,終於還是俯下身去,輕輕地吻在他的唇角。
再不敢停留,她決然轉身。
腕上一緊,一隻溫熱的手掌將她的腕緊緊扼住。
“這一次,又要這樣靜悄悄地走掉嗎?!”
坐起身子,令狐景天一把將她拉回懷中,眸子咄咄地盯住她的眼睛。
“你真的……捨得我?!”
野火微垂下眼簾,不與他對視。
“我不能就這樣留下,景天,你要明白,我和你是不可能一生廝守的!”
抬起手指,輕輕地將她臉上的一縷亂髮理到耳後,令狐景天緩緩地吸了一口氣。
“那你,可曾想過我的想法?!”
“我……”
野火猛地抬眼,終於還是搖頭。
“景天,對不起,我不想難為你!”
令狐景天眼色一黯。
“那你可曾想過,若沒了你,我如何活?!
這三年來,我每日只是拼了命的研習刀術,就是想要阻止自己想你,
你可知道,我多少次悄悄地跑到鳳凰谷外,只是為了遠遠地看你一眼,
每次都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忘記,可是又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難道?!
以後,你還我這樣一直煎熬下去嗎?!
你……真的忍心?!”
PS:今天到這裡吧,大家明兒見吧。
嫁衣,穿給你看!
夜色寂寥。
山洞內,玄羽再一次從貼身的衣袋取出了那條紙條,用兩指輕輕婆娑著上面隱約透過來的字跡,他猛地抓起身邊的酒罈。
整整一罈酒盡數灌入他的喉中,玄羽卻是沒有半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