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人一鷹的背影漸漸遠去,野火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如果你知道我和你一樣,是個可以長出翅膀的傢伙,或者就會明白我真的不是諷刺你!”
王爺,咱們和解?
王爺,咱們和解?
令狐景天回來的很快,從鷹隼傲風背上跳下來的時候,他的手中多了一隻精緻的食盒。
早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的野火立刻就一臉欣喜地迎了上去,接過了他手中的食盒,迫不急待地開啟。
開啟盒蓋,便是一陣香氣撲面而來。
食盒內的菜色,精緻而誘人。
野火一邊吞嚥著口水,一邊就打趣道。
“令狐景天,你不會在裡面做了手腳吧?!”
為了幫她弄吃的,他特意回了一趟皇宮,這傢伙還在這裡說三道四。
令狐景天面色一寒,一把就抓住了食盒的提手。
“不想吃就直說!”
野火哪裡會任他把吃的奪了去,直接提著食盒走進廚房內,便將裡面的菜一盤一盤取出來,放到小桌上,側臉看令狐景天還站在門外,不由地皺眉。
“怎麼,在這裡吃飯很掉您的價嗎?!”
令狐景天挑了挑眉毛,終於還是走進去,坐到了她對面的椅子上。
二個人第一次沒有爭吵,沒有搶菜,和和平平地用掉了一餐。
起身將自己燒的茶水倒一碗送到令狐景天面前,野火的語氣少有的鄭重。
“我仔細想過了,咱們吵來吵去也是無聊,今日起,就和平相處吧!師傅他信得過我們,我們絕不能讓他失望!”
一邊說著,她就向他伸過了自己的右手。
目光掠過那隻纖長白皙的手掌,令狐景天本能地憶起二人在鷹隼背上之時兩手的偶然相握。
緩緩地站直了身子,他垂臉不敢看她的眼睛。
“與其在這裡說大話,不如抓緊時間去練刀吧!”
收回手掌,野火重又恢復了平日不羈的模樣。
“要說練刀,我倒要提醒你,你之前用的那一招‘龍首九繞’我覺得真的是很花哨,不實用!”
“你懂什麼,那是為了迷惑敵人!”
令狐景天撇了撇嘴。
“如果我的對手是你,你跟本就看不清我的攻擊方向!”
“不可能!有膽比比看!”
“比就比!”
……
野火重又開始與他針鋒相對,好像,剛才說和平共處的那個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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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春心躁動?
當!
伴著一聲悶響,一黑一紅兩個身影在空中交錯而過,分別落在刀字部校場兩端。
半空中,一條紅色布帶緩緩飄落,無聲地落在淡青石砌成的地面上。
輕吸口氣,令狐景天緩緩轉身。
看到校場那端微挑著眉毛,一臉不甘,及肩發散落,提刀向他再次衝過來的野火,不由地微怔。
時值正午,陽光將她的一頭紅髮映得耀眼如火。
紅髮、紅衣,越發映得那一張俏臉如脂如雪,晶瑩的透明。
風將她的髮絲吹亂,野性的五官因了髮絲的掩飾,平添了幾許女性的柔美和嫵媚,與粗曠古拙的巨刀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雖然明知道她是女子,令狐景天卻並未真的見過野火如此女性化的時候。
平日裡野火又總是一種痞裡痞氣,與他針鋒相對的不羈姿態。
更多的時候,令狐景天是忽略了她的性別的。
現在突然見到了她如此不同的另一面,他突然有種恍惚的感覺。
本能地,便想到了那日清晨與她的一計晨吻。
令狐景天的心,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躁動。
心神一亂,他手中的動作不由地也慢了一拍。
野火雖然不過只是練了半個月的刀法,卻靠著天生的靈性和與烈焰刀的默契。
再加上經過了玄羽的點拔,令狐景天苛刻的批評,以及丁刃開啟她身體潛能的那一顆“力量的種子”等等,所有的機緣巧能都在促進著她的進步。
可以說,每一日,她都在不停地突破著自己。
雖然在刀法上,與丁刃尚有天壤之別,但是,相對於之前的自己,無論是對刀的感覺,還是技巧變化,力量掌握,野火已經有了質的突破。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