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學院劃出八部,各有所長,藍玉能將玄術與武學結合在一處,發揮作用,這正是導師們希望看到的。
藍鈴兒得意揚揚,皇甫賢和風雷卻為野火捏了一把汗。
炫夜看著野火兩次險險躲過藍玉的笛尖,眼神也有掩飾不住的波動。
站在一側的令狐景天握著刀柄的手掌也是一點點地收緊,眼看著藍玉再一次掠身而起,躲過野火的長刀,以笛當劍刺入她的肩膀,令狐景天終於站不住了。
黑色窄刀龍吟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虛影,他挺刀迎住了藍玉的長笛。
“你先退下!”
閃身護在野火面前,令狐景天聲音低沉。
野火賴賴地揚起唇角,挺刀站到令狐景天身側,語氣中滿是調侃。
“這是比賽,沒必要單打獨鬥!”
什麼君子之爭,什麼以多欺少,她才不在乎呢,更何況,令狐景天還受了傷,藍玉還有著這樣深藏不露的身手,野火絕不能放任令狐景天陷入危險之中。
令狐景天側臉看她一眼,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詭異的笛聲突然傳進耳朵,他的頭一下子銳疼起來,眼中野火的臉猛然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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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竟然中毒?
隨著藍玉笛音的節奏,一片弧形的音刃便從他的笛子上流淌出來,向著令狐景天和野火
激射而來。
“小心!”
沉聲提醒令狐景天的同時,野火迅速向旁躲閃,她並沒有注意到令狐景天眼神的異樣。
直到身子掠起,看令狐景天皺眉停留在原地沒有動,野火才意識到了他的異樣。
“笨蛋,快躲開!”
野火大叫一聲,身子迅速彈回,一邊就橫刀過去,想要擋住擊向令狐景天的音刃。
音刃擊在巨刀烈焰的刀身上,悶響著消散。
到底是晚了一句,雖然野火全力抵擋,仍有一隻音刃擦著烈焰掠過,正中令狐景天的胳膊。
噝得一聲,令狐景天的袖管便被割開了一道裂口,好巧不巧,正是昨天他受過傷的位置附近。
新傷舊痕加在一起,立時鮮血四濺。
身子晃了晃,令狐景天直接就失去意識,倒向了地面。
纖眉皺緊,野火閃身撲過來,在他倒地之前扶住了他的身體。
對面,藍玉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看令狐景天倒下,他忙著就停下吹奏,將玉笛塞入腰間,向著野火奔了過來。
“怎麼,要乘人之危嗎?!”
野火一手扶住令狐景天,一手持刀指向了跑過來的藍玉。
藍玉停在原地,聳了聳肩膀。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看一下他的傷勢!”
掃一眼他已經放回腰間的笛子,野火這才放下手中的刀,再次看向了昏迷的令狐景天。
藍玉迅速走過來,蹲下身子,直接就將手指搭上了令狐景天的手腕。
這功夫,風雷、炫夜、秦怡等幾個導師也一併圍攏上來,其他一個導師便豎起胳膊,示意各部弟子們留在原處。
仔細為令狐景天把了脈,藍玉小心地放下了他的手腕,這才抬臉看向了野火。
“他的氣脈紊亂,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他應該是中毒了!”
或者,直接認輸?!
“中毒?怎麼可能!”
野火的語氣中滿是疑惑,垂臉看向令狐景天,目光在他蒼白的俊臉上掃過,一顆心不由地皺成了一團。
“不要著急!”
秦怡一邊抬手安慰地拍拍野火的肩膀,一邊就向身邊的茶字部導師秋一禾道。
“一禾,你來看看!”
秋一禾答應著走過來,為令狐景天把了脈,又仔細檢查了他的眼底唇舌,最後才看向了他肩上的傷口,迅速抬指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怎麼樣?!”
野火的聲音無比急切。
“是毒!”
秋一禾起身看一眼身邊的秦怡。
“我已經封住了他的穴位護住心脈,主院,您先派人把他先送回刀字部,我去取一些解毒之藥來試一試!”
“我來!”
風雷大步走來,抱起了令狐景天昏迷的身體。
野火本能地便要隨他而去,秦怡卻是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的比賽還沒有完!”
頓住步子,野火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