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對啊,我突然想到了三叔,想到悶油瓶,天哪,幾乎海底墓穴中的所有人,現在都在雲頂天宮中了,這幫人十年前就來了,而三叔也悶油瓶也在最近趕到,他們到底為什麼非來這裡不可?
我心中那些已經給我淡忘的謎團頓時復活了起來,無數的問題湧向我都大腦。
潘子他們不知道三叔的往事,看到照片的震驚程度,還在我之上,我只好又耐心地解釋了一遍。聽的其他幾個人目瞪口呆,胖子道:“不會吧,等等,我想到更多,似乎去到海底墓穴的所有人,包括阿寧,還有我們,也都到這裡來了,難道海底墓穴中有一個詛咒。只要是到了那裡的人必須爬長白山……不對,好像說不通?”
胖子當然是胡說,但是我卻感覺不寒而慄,心中有一些東西也明朗化了,看來海地墓穴倒不是關鍵,關鍵是在這裡。海底墓似乎只是一個跳板而已……
我翻找了屍體上所能找到的一切,但是再無任何線索,這些人誰是誰,我也搞不清楚,我心亂如麻,昏頭轉向的就往墓道里走去,連手電也都沒有拿。
胖子忙拉住我讓我冷靜。說急也沒用,這些人還不是困死在這裡,你四了倒是可以問問他們的靈魂是怎麼回事情,但是那時候已經晚了。
我給拉住按坐下來喘氣,逐漸安靜了下來,心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找到三叔問個明白,不然我死也不會閉眼的。”
胖子道:“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證明他們之間有人成功出去了,搞不好這裡根本就出不去,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你就算閉眼也沒有用。”
胖子的話一說,其他人就無話可說,本來我們是想在這些屍體身上找到線索,一下子卻發現瞭如此大的一個秘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家都在考慮自己的事情,氣氛差到了極點。我腦子昏昏沉沉,根本不敢再去看那張照片,恐怕其中會有神秘怪物把我吸進去,喉嚨也開始癢了起來,似乎感冒了,開始咳嗽起來,又咳出了血。
潘子看我這樣,對我們道:“今天先休息吧,反正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不如好好地睡一覺,這樣腦子更清醒,小三爺你也不要想太多事情了,我知道你心裡的疑團太多了,但是要弄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我擺手,怎麼睡得著,還不如在這裡繼續想,想到實在堅持不住了,才能睡著,不然只能越睡越累。
胖子也不知道在抽第幾根菸了,一邊抽一邊喃喃道:“其實,我想起來,早知道剛才就不要按那個記號走了,聽我哦大多好,一幫人困住了,另一幫人還能想辦法……那記號,現在想起來倒可能是這幾具屍體留了下地了吧,你看,事情都趕巧了。也許他們也像我想的一樣,分隊走了,那兩人壓根走地就是墓道的另一邊。”
我搖頭說不會,一幫人被困了,另一幫人回來找,還不是同樣中招,到時候更鬱悶,而去說不定走沒有記號那一邊更兇險,不知道有什麼等著我們。
不過深入去想又不可能,因為既然已經給困住了,那另一幫人回來的時候,墓道已經變化了,他們無法找到這個墓室了。那幾個記號,是不是另一邊的倖存者留下的,這裡隊失蹤地記號?
想著想著,忽然我渾身一抖……突然一道閃電從我的腦子裡閃了過去……記號……
我猛地就坐了起來,對他們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很詭異的破綻,這墓道,是一個悖論!”
“什麼?”
我皺眉頭想想自己應該怎麼說,“我怕你們聽不懂,比如說,我們走著出去,在黑暗中,無論什麼原因導致了我們這樣,我們都必須有一個調轉方向的過程,儘管這個過程我們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對不對?”
其他幾個人點了點頭,我繼續道:“比如我說,拿著一支筆,在牆上一邊劃一邊往前走,那這出口處的牆上,肯定有會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一直跟著我,那等我在無意中調轉方向的那一剎那,你們猜會發現什麼?”
胖子幾乎跳了起來:“你會看到前面的墓道牆壁上,已經有你的劃過的痕跡了!”
“不只這樣!”我道:“最關鍵的是什麼?就是我轉過身之後,左右就發生變化了,那我拿著筆的手,就會在牆壁的另一邊開始劃道。”
“這!”潘子也皺起眉頭道。
“這是邏輯推論。”我道:“也就是說,如果按照邏輯來解釋,墓道中間必然會有一個轉折點!在轉折點上,我們就像走入一面鏡子一樣,直線走到自己的相反方向,你們承認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