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沒有,這樣就變成了我最討厭的情況之二,明知道問題出在我們四周,我們卻對付不了,無處著力。
當時還有一個很幼稚的想法,而且也不知道這種力量是什麼類別的,如果是無意識地就麻煩了,他自己沒有思維,就算我們用計都沒用,只有硬碰硬找到它才行,如果是冤鬼就好辦了,他能夠思考,我們就可以將他逼出來,逼他犯一些錯誤。
我和他們考慮再三,胖子就一口咬定,感覺這鬼很有可能就是我們面前這幾具乾屍中的一具,可能這裡有人的魂魄放不下凡塵俗事,還在這裡遊蕩,看到有人來陪,自然想作弄一番,但是又不知道是哪一具。
胖子先排除順子的父親,老爹十年不見兒子,自然不會拿兒子的命來開玩笑,那就是另外的六具。
我此時已經有點感覺自己荒唐了,不過我們已經走投無路了,什麼事情都要嘗試一下。於是我走到屍體之前、讓他們都跪下,然後用廢指折了幾個金元寶,給他們每人燒,一邊燒我就一邊磕頭:“我是吳三省的侄子,我找我三叔有急事,你們哪位在施法,請笑納紙錢之後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趕時間,要不留下這個胖子陪你們玩,其他人放我們出去。”
胖子一聽大怒,潘子和順子馬上一人一個挾持住他,不讓他動彈,胖子大罵:“吳邪,這你卑鄙小人,老子咬死你!”
我念完之後,四處看了看,四周一點變化都沒有,屍體也沒有變化,意識到沒用,揮手讓他們放開胖子,胖子緊張的瞪著四周,也發現什麼變化也沒有,不由就冷笑:“你者,鬼大叔還是公平的,看不上你這幾個臭錢。”
我道:“也許人家看不上你呢,真是的。”
順子這時候在一邊道:“不對,咱們是不是應該怎麼想,你看我父親在,就算有人對我們不利,我父親也會幫忙的,如今沒用,是不是作惡的不是這幾個人?”
如果平時,如此幼稚的話我肯定已經笑出來了,可是現在我卻聽的一本正經,還去考慮他的可能性,考慮之後,我道:“說不定你父親已經走了,或者作惡的不只一個,他打不過。不過我也感覺可能不是這裡的幾個,這些人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和我三叔關係都不錯,我想不會做惡作劇,搞這種花樣的,可能是小鬼,屍體並不在這裡。”
說是這麼說,可是如果真地是我說的那樣,就難辦了,因為我們看不到這鬼在哪裡,說不定就趴在我們背上,我們都不知道,看不到就無從下手。想著我就嘆了口氣,問:“你們誰有什麼辦法,偏方也行,有能看到鬼的沒有?”
潘子道:“我聽說只要在眼晴上塗上牛的眼淚,就能看到鬼了。”
胖子打了個哈哈:“那尋找牛的任務,就託付給你了。”
“不,也許不需要牛的眼淚,也能看到。”我突然想起了一個辦法。“但是要胖子犧牲一下。”
胖子一下又緊張起來,“你該不是想殺了我,讓我的靈魂去和鬼談判,我可不幹,要是你們把我殺了,我肯定和那鬼合謀,把你們整的更慘!”
這傢伙倒是又想出了一個辦法,我大怒,“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要你的摸金符用一下。”
“你想幹什麼?”胖子捂住胸口:“這可是真貨,弄壞了你陪的起嗎。”
“摸金符是天下最辟邪的東西,要是真貨,咱們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這東西是假的。”我道,“快拿來給我。”
“假的?”胖子摘下來仔細看了看:“你確定?”
“當然,這是犀牛角做的,老子是專門做這一行的,能不知道?你看,穿山甲的摸金符是越帶越黑,你自己看你的犀牛角,已經開始發綠了,我不會騙你的。”
“媽的!我說怎麼這麼倒黴!”胖子大怒:“那鬼兒子又他孃的晃點了我一次,難怪每次都不靈,胖爺我這次要是有命出去,不把他那鋪子給拆了,我就不姓王。”
我從胖子手裡接過他的摸金符,安慰了他幾句,他又問我打算怎麼用?是不是用來按在屍體的腦門上。
我道:“自古有一個傳說,叫做‘犀照通靈’,你聽說過沒有?”
胖子不解道:“該不是前幾年放的香港片子?”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我點頭:“只要燒了這個東西,用這個光,你就能看到鬼了,當然我也沒試驗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當時自己都覺得自己荒唐的要命,不過牛眼淚都拿出來說了,犀照有何不可,這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在胖子那5出現之前,我的想法是唯一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