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這麼些日子了……二姐也總算有個好結果。
醉心也一呆,繼而臉上漸漸浮出喜悅的表情,那個男人……他也真的活過來了麼?朝楚忘看過去的目光早成了一片春水般的憐愛。
楚忘……楚忘……楚忘……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祥的人,但是……你才是我的福星。
醉心抬眼間正遇上易曲含著笑意的熠熠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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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告別了楚家,回的自家,易曲才想到一個時辰已經過了多時。
“醉心……”易曲沉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開口。
醉心抬起眼眸,仍舊是帶著一片未脫離的溫意,有些疑惑地看著吞吐的易曲。
“你的……月事是不是已經過了一月有餘了?”
醉心微張著唇,神色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呆愣,即刻又臉上湧上血色,脖頸與耳根都紅成一片,細細想了想,好像差不多正是這幾日。
月事與誤會
剛要點頭,忽然一陣笑意凝在了臉上,連原本輕跟著易曲的步伐也停了下來。易曲慢走了兩步,見醉心突然停了腳步,轉頭一看,卻見他臉色突然有些發白,面色不自然的定在了原地,連看向自己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凝滯起來。
“怎麼了?”易曲見他的臉色嚇了一跳,急忙探上他的額間,還以為他的燒又上來了。
“到底怎麼了?”易曲用手試了試並沒覺出,見他白著的面頰暈著點血紅,更添了些病態,又皺皺眉有些憂心的用額角貼靠著醉心的額頭。
不是……發燒。
只是,它好像……真的來了。
易曲正要執起醉心的手腕,幫他把把脈,卻在觸上他的衣袖時,被他甩了開,浸著紅的蒼白臉色上還帶著些尷尬。易曲一愣,倒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剛要問他,卻見他忽然邁開了步子快速的往家裡走去。
易曲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到屋裡拴上了門,易曲在門外更是一頭霧水,又聽得裡面長久的沒有動靜,心裡愈發疑惑,只好輕拍著門。過了幾分鐘裡面仍然毫無響動,易曲有些急了:“再不開門,我就要強行進去了。”
易曲說完這句話連等也不等醉心的回答就要破門而入,忽聽得裡面傳來一陣響聲,更是再也不猶豫的就使力撞開門,卻不想只聽得一聲細弱的悶哼,易曲定睛一看,只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兩隻手,為什麼遇到他的事自己總是這麼莽撞。
原來醉心正在換褻褲,經血已經沾染了不少上去,他剛換上油黃紙,甚至連衣服還沒換好,就聽到易曲說要強行破門,嚇得他連忙勉強掩了掩還下面空蕩蕩的裙衣,就要去先壓住門。
卻不想易曲根本就連個招呼也不打,說完就直接破門而入了,正趕上他過來壓門。他被這一個不小的撞擊力被砸的有些眼冒金星的跌坐在地,頭上一處鈍鈍的痛。
醉心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家的門如此不堪一擊。
易曲則有些傻了,她沒想到醉心會過來開門,愣了一秒,立刻半蹲跪到他身邊,看著他眼中因驟來的疼痛凝上的恐怕他自己也沒意識到的一點淚意,心裡愈發驚慌:“醉……醉心?”聲音裡帶著顫抖的驚慌。
“肚……肚子痛……不痛?”易曲手足無措的只敢半攬著他跪坐在地上的腰,一隻手輕觸著他被撞倒的額頭那裡,連聲音都顫抖的有些變調了。
是……有些痛。
只是男人家來月事,哪裡有幾個不痛的,現在他最痛的還是頭上被撞的那裡。
只是他抬頭卻看到的是易曲已經失了鎮靜的臉色,聽到的是易曲變了調的聲音,原本一點想要撒嬌的委屈全都咽回肚子裡,只是眨了眨眼淡去眼中一點淚意,輕咬著下唇朝易曲露出安撫性的笑容,搖了搖頭。
只是此刻在易曲的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醉心的臉上還帶著點細碎的汗珠,臉色也比平時更顯得淡一些,那安撫性的笑容再易曲看來已經變成隱忍著疼痛的樣子。她本就記得一個多月未見醉心的月事,如今見他這副樣子,真以為醉心有了身孕,只覺得心裡如深深被鑿了一錘子那樣恐慌。
“不……不要怕,我帶你去看大夫。”易曲握了握拳,勉強壓住了有些顫抖的雙手,只是此刻她的臉色比醉心差不多要更白上幾分。
醉心一聽立刻撐大眼睛。
看……看大夫?
還不等他明白易曲的意思,易曲一雙臂膀已經穿過他的膝處,把他從地上橫抱起來。
“忍一下……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