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裡如果她現在還能淡定就絕不是女人……
易曲陡然睜開帶著些氳色的眼睛,眼神灼灼的盯著靠近自己只有十厘米的呆住的臉,臉上笑的輕鬆,聲音裡卻帶著說不清楚的低沉暗啞:“你是在考慮從哪裡下手麼?”
醉心就這麼待著,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只因為易曲稍稍支起了身子,兩人之間的距離靠的更近了些,近到醉心怕自己眨一下眼睛,睫毛都會掃過易曲的臉頰。
易曲忽然伸出雙臂,反手抱住了半屈膝跪在他旁邊的纖細的腰身,一個大力的反身便把醉心擁倒在床上,整個人僅僅貼著他,上身稍稍與他拉開一些距離,雙腿糾纏著他已經僵硬的下身。雙目微微下斂:“我說了……這樣很危險。”
醉心終於醒過神來,呼吸也開始微亂,他顫顫睫毛,閉上雙目胸口劇烈的起伏,臉色卻開始發了白,臉上的肌肉也忍不住的跳動。
易曲身體裡的□卻有越來越烈的趨勢,只是看著醉心那獻祭一般視死如歸的表情,她忽然覺得心冷卻下來。易曲突然癱軟下來,整個人脫力般的壓在了醉心身上,頭埋在他的脖頸處,聲音與呼吸裡仍舊帶著尚未平復的灼熱:“等一下……就好。”
靠近著他來平復□,無異於飲鴆止渴,只是易曲卻不想抽離自己的身體,易曲在醉心僵硬的身體上停留了一分鐘,終於一個挺身衝下床去:“我去衝個澡……”
醉心就這麼呆呆的完全不能反應,等易曲突然跳下床去,他已經腦子裡混成一團漿糊了。
直到廚房間傳來一陣涼水砸進木浴桶的聲音,醉心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腦子裡才逐漸轉醒清明。他的心突突的跳起來,忍不住抓緊自己的胸口處。
他願意的……
雖然他害怕……可是他想要抓住。
妻主剛才抱住他的腰抱住他的身體,他覺得渾身都是暖的。
妻主的呼吸靠在自己的頸間,他覺得渾身顫的不能自己,卻不是平常那種害怕的絕望的。
妻主明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