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見過的茅山派中人,除了師公穀神,就只有師父張擇方和師叔於一粟了,所以此時在雲南邊陲如此偏遠的地區見到茅山弟子,心中不免感到親切,他頓時鬆了戒備之心,微笑道:“在下吳志遠,不知兩位道長的師父是誰?”
吳志遠之所以這樣問,是想知道這二人的輩分,只要知道了他們的師父,便可以與自己的師父張擇方進行比較,然後論資排輩,也就知道了該如何稱呼對方。
“吳志遠?是不是那個江湖人稱吳茅山的吳志遠?”中年人眉頭一蹙,沒有回答吳志遠的話,而是滿臉疑惑的反問。
吳志遠聞言頓時心中一愕,不知該如何回答。其實“吳茅山”這個名字最初是他為了搪塞別人以拒絕對方報答時隨口胡謅的,他沒想到後來竟能傳得如此之廣,如今被茅山派弟子知道了,多少會覺得吳志遠是搶了茅山派的風頭,或者大言不慚的以一己之身份代表了整個茅山派,恐怕會被茅山派所不容。
“師兄,他身上揹著桃木劍,他就是吳茅山沒錯了。”年輕人在一旁提醒中年人道。
中年人聞聲看向吳志遠肩頭的桃木劍柄,微微點頭,似喃喃自語道:“不錯,吳志遠就是吳茅山,吳茅山就是吳志遠。”
吳志遠心知無法矇混過關,只好承認,一臉慚愧道:“是江湖中人謬讚,其實我一直不承認吳茅山這個名字。”
“哎,無妨,茅山派還需要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發揚光大,你能得此稱呼,不僅說明你有點本事,也是為茅山派做了一件好事,我想遠在茅山的掌教知道了這件事也會表示讚許的。”中年人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