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槍術,明日又是什麼?”
“來挑戰者會絡繹不絕,我們在扶英永無寧日。”柳孤寒唇際掠起一絲冷笑,“來之前我在河門也與一個挑戰者比過,扶英皇儲好毒的計策。”
“啊?”崔遠鍾眼中陰影閃了閃,他沒有問比斗的結果,站在面前的既然是柳孤寒,那麼敗的肯定是對方了,在柳孤寒劍下,敗即意味著死。柳孤寒後面那乍似輕描淡寫加上去的一句才真正讓崔遠鍾覺得震憾。
“你是說,這其實是扶英皇儲安排的?”
“那倒不是,他無須刻意去安排。”柳孤寒半譏半諷地掃了他一眼,“他在宴會中丟了面子,嘴中不說,心裡卻難過得緊,於是弄了個國技出來,既挽回了面子,又為我們引來對手。”
這大約是崔遠鍾聽過的柳孤寒說過的最長的話了,但崔遠鍾無心因此去笑他,柳孤寒的話讓他心中猛然一省,那日宴會上見過扶英皇儲後,他一直為其風度所折,但柳孤寒話語中,這個扶英皇儲倒是個心胸狹窄奸滑狠毒之人。雖然崔遠鍾心裡不大願意相信,卻偏偏無從反駁。
“是老師這樣對你說的麼?”
頓了會,崔遠鍾勉強問道,他受華閒之影響極深,雖然爽朗不拘小節,但卻以復興大餘國為己任,對於扶英皇儲這般風度氣概,心中極為欽慕,只恨他不是餘國貴人,自己不能為之效力,因此對於柳孤寒的話,雖然無法反駁,卻也不願接受,因此便搬出華閒之來。
“老師倒沒有說,但我想老師應該明白吧。”提到華閒之,柳孤寒的譏諷之色總算收斂,他轉過身去,不再理會有些失神的崔遠鍾,自顧自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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