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點他劍技,但那畢竟不是真正的對決。
“不管他是不是扮豬吃虎,我都得留下一分心眼,若是殺了他,便會與餘國人結下不解之仇,這對我沒有什麼好處。”平道一吸了口氣,腦中飛快地掠過這個念頭,接著便騰空而起,向石鐵山撲擊過去。
石鐵山看到他的劍刺向自己咽喉,振臂擺劍想撥開對方的劍,但眼看著兩劍相交之時,平道一的弧形劍忽然轉了個彎,從石鐵山的劍旁滑過,又是“噗”的一聲,將石鐵山袖子切下半邊來。石鐵山嗷嗷吼了一聲,心中老大奇怪,自己明明判斷出了對手弧形劍的軌跡,但為何總是無法迎擊到呢。
劍光又暴烈地閃起,那是平道一不給石鐵山喘息的時機,在落地之後再次騰身飛躍,弧形劍上發出“嗚”的怪異嘯聲,掃向石鐵山的脖子。石鐵山舉劍相迎,卻又落了個空,這一劍從他右肩處刮過,將開始的傷口又切深了幾分。
“還想再試嗎?”
平道一收住了劍,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石鐵山的反應既在他意料之中,又在他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石鐵山無法應付他的弧形劍式,意料之外的是石鐵山的對應方法過於笨拙。難道說眼前這高大魁梧的少年竟然隱藏得那麼深,寧願捱上幾劍也不輕意暴露出自己的實力?
“當然要,勝負尚未分出來!”石鐵山沒有看傷口,或許是天賦異稟,他受的皮肉傷很容易癒合,象這樣的傷口,連血都不會流什麼。
“對方的劍過於詭異,變化實在太快,正是我最討厭的那種。”石鐵山再次舉起劍,這一次他沒有茂然突進,而是左足微撤半步,擺出防守的架式。
平道一伸出手,他出劍姿勢非常奇怪,劍柄在前而劍尖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