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來回擺動,內裡還隱隱泛著火星,竟是那炎獄裡稀少的離火玉。
不等古向之繼續寒暄幾句,面無神色的炎星河只是簡單的回了個揖,便徑直朝著令狐神逸背後的一張石桌走去。沒有多說一句話。
炎星河的突然來訪讓古向之錯愕不已。如果說炎星河僅僅因仙兵會而來,古向之可是萬萬不會相信的,不提炎獄距大漠劍莊萬里之遙,路途之遠。單就炎星河其人,自從二十年前歸隱天焱山脈內的炎獄後,他再也沒有踏足中土,彷彿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只有那些令人聞風喪膽的兵器才讓世人依然記得有關他的種種。
如今,炎星河略顯蒼老的面容清晰的浮現在古向之的眼前,驚訝之餘,卻是讓他深深陷入回憶當中,腦海中閃現著那一晚的一幕一幕,古向之不禁輕聲低吟道:“難道連他也被說服了?”
這幾日,大漠劍莊漸漸熱鬧起來,各具服飾,各異神情的各色人等你來我往,川流不息。古月自然選了一處較安靜之所去習武,離劍莊倒是不遠,只是不易發現罷了。
經過兩年的練習,古月的根基倒是不賴,一看那結實的身板便知。比之幾年前柔柔弱弱的模樣,已是大為改觀,眉宇間剛毅的男兒本色隱隱顯露。
此刻,大漠的一處蔭涼之地,已滿臉汗水的古月呼呼的喘著氣,胸口不住的起伏著,溼透了的白衫緊貼後背,輪廓畢現。
他剛剛練完一套拳法,正收功休息。
“明日就是仙兵會了,不知道爹究竟煉了什麼仙兵?二伯只說是劍,便再也不肯多說一句,真是氣人。”
古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心裡暗暗的想著。眼前竟是閃現著二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