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噩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若平波師叔祖與我修煉的是同一種魔功,他修煉了這麼久……”
眾人的目光都落向坐在正中的平波身上。
自從平波將雷劫引來之後,他就一動不動地坐在這裡,長川等人看他體內魔氣遊走,以為他依靠入定來對抗雷劫,如今想來,少有的幾次雷劫攔截不及時,平波都受了傷,不像是入定渡劫,倒像是……無知無覺,確實很奇怪。
長川眉毛倒豎,瞪著平蘭道:“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師叔息怒。”何鶴林道,“這些只是重焰的一面之詞。他之前說是平波師叔用聲音蠱惑他,怎的一轉眼又變成了平蘭?”
封辨達道:“二師兄,重焰會這麼講當然有他的道理。”
何鶴林道:“我正是要聽他的道理。”
成為他們爭議中心的平蘭竟然笑了笑,道:“是啊,我也很想知道,重焰師侄孫為何會懷疑我。”
靳重焰道:“當我知道道修修煉魔功會產生靈霧的那一刻起,就感覺到有人在身邊覬覦我的靈霧。平波師叔祖正在渡劫,分|身乏術,來的多半是那個內奸。內奸既然對我的靈霧有興趣,又怎麼會放過平波師叔祖?所以,懷疑的範圍就縮小到最先守著平波師叔祖的人身上。這是其一。”
“其二是你讓我丟掉的璇璣冷翠。縱然璇璣冷翠有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