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顯得矯情,只是對劉念這個人的看法,他實在複雜得很,時不時還翻來覆去地變化。一是靳重焰委實太過優秀,身為家長,他又特別偏愛,難免看誰都覺得不夠優秀。一是靳重焰對劉念執著入魔,讓他存了個心結。但是每次當面看到劉念和靳重焰,又覺得……好像這樣也不錯。
劉念紅著臉道謝。
馬喜道:“你們這一個緊張一個羞澀的做什麼。倒像你們才是小兩口似的。”
靳重焰立刻佔有慾十足地將劉念抱在懷裡。
封辨達:“……”突然有點想念二師兄了——雖然,那是另一種心塞。
靳重焰又說起自己和劉念跟蹤柳越和苗革來到明月山,苗革失蹤的事。
封辨達道:“六院之中,正陽院和渾天院的兩位院主最喜歡陰謀算計!保不齊苗革要使什麼不入流的陰謀詭計,我看還是要提醒銀月宮的人多多提防。”
馬喜懶洋洋地說:“三宮之中,就數銀月宮足智多謀。若是等你提醒,他們才開始提防,那銀月宮也離衰敗不遠了。”
封辨達置若罔聞,繼續道:“既然拜陽教三院已經串通一氣,我們也要早作防備才好。”
靳重焰道:“依我看,拜陽教最大的敵人是袁盤他們。與其我們與拜陽教三院糾纏不清,倒不如讓他們自己去算算糊塗賬!”
封辨達苦笑道:“袁盤的事,我們早已告訴銀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