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懷疑古月嬋的來歷大有蹊蹺。”
“你以為她是誰?”
“以她的年歲而論,除非有特殊而又特別的奇遇,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武功,如果說她是另一匹狼的化身,或者說她就是咱們到冥府的那一頭灰色的狼,應屬可信。”
“嗯,有道理,古月嬋的功力,是超越她的年齡太多太多。
但不知小琬的下落,可有眉目?”
高天木道:
“還沒有理出一個頭緒來,一有結果,我們會隨時向主人報告的。”
常小琬生死如謎,神偷孟元、神探刁鑽卻帶來了另外一個驚人的訊息,韃靼法王巴爾勒,帶領著他的大弟子布魯圖、二弟子烏蘭格,正在太原府活動。
巴爾勒是徐家滅門慘案的關鍵人物,徐不凡雙目一瞪,道:
“這事是道聽途說?還是親眼目睹?”
神探刁鑽道:
“是我與老孟,在太原府街上親眼看見的。”
“可知他此來太原的目的?”
“聽說曾與褚鵬舉碰過面。”
“住在哪裡?”
“狡兔三窟,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
“繼續查,我一定要見見巴爾勒。”
神探刁鑽滿口答應,徐不凡又取出血旗、血帖,交給高天木,道:
“去,將血旗、血帖送到太原總兵府去,我要褚鵬舉的腦袋。”
高天木略一尋思,道:
“主人,褚鵬舉出身武狀元,藝業超卓,比他那個寶貝弟弟褚鵬飛難纏的多,現在巴爾勒師徒又在太原,更如虎添翼,依奴才之見,不如暫時放過褚鵬舉,日後再另作計較。”
徐不凡不加思索,斷然說道:
“不!既來太原,絕不空手而過,以後比褚鵬舉厲害的角色還多得很,難道都要過門而不入?”
王石娘道:
“主人,奴才以為,起碼應該改換一個方式,不必插血旗送血帖,給他充分的時間準備,乾脆說幹就幹,攻他個措手不及。”
徐不凡道:
“石娘,江湖上自有血轎以來,一直正大光明,磊落坦蕩,轎頂上的十五顆骷髏,每一顆都給他準備了時間與申訴的機會,事關規矩,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必然如此,絕對不考慮改弦更張。”
徐不凡擇善固執,誰也不敢再持異議,只好照著他的意思,分頭去辦。
XX
老西會吃,尤其是麵食,最為膾炙人口,據說,一位一流師傅,可以在三個月之內,做出絕不重複的麵食來,其中以貓。
耳朵、撥魚兒、幹層塔最具地方色彩。
午膳時分,東羊市與活牛市的拐角處,太原最大的‘晉陽樓’飯莊內,已上了九成以上的座,徐不凡、王石娘、高天木、丁威、毛奇等五人,正在樓上大快朵頤,品嚐著‘晉陽:樓’遠近馳名的牛肉與道地面食。
鍾玉郎突然大刺刺地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四名銅衣使;者,掌櫃的堆著一臉的笑容迎上來,鍾玉郎趾高氣揚的道:
“本公子訂的座在哪兒?”
“就是那一間,小店最好的上等雅座。”
掌櫃的彎腰哈背,在前引路,鍾玉郎留下兩名銅衣使者在門口,又留下二人在雅座外,獨自一人走進去。掌櫃的跟進來說道:
“請問幾位?”
“三位。”
“幾時上菜?”
“你瞎了,主客還沒到。”
掌櫃的見馬屁沒拍上,沒敢再吭氣,夾著尾巴溜出去。
顯然,鍾玉郎是在等人,可是,他在等誰呢,徐不凡主僕略加討論,一致認為,等巴爾勒的可能性居高,自己尋遍大半個太原城,始終沒找到巴爾勒師徒的下塌之處,如能誤打誤撞的碰上,自可省去不少麻煩。
沒多久,晉陽樓外停下一輛豪華大馬車,車上下來兩個年輕的喇嘛,大模大樣地走進晉陽樓,由銅衣使者直接恭送至雅座內。
鍾玉郎起身迎迓,表現的十分熱絡,緊握著二人的手,笑哈哈的道:
“布魯圖兄、烏蘭格兄,久違,久違,聽說貴師徒身在太原,好不容易才輾轉託人連絡上,快請坐,快請坐。”
夥計忙以最快的動作,端整好一桌豐盛的酒席,鍾玉郎敬酒勸菜,備極恭謹,酒過三巡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前些時,鍾某曾專程前往狼山喇嘛寺,欲拜見尊師巴爾勒法王,只惜貴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