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被捕了。”
徐不凡走出血轎,見發話者是一個五十來歲,身穿差服的人,含笑說道:“這位差爺尊姓?”
張捕頭大模大樣的道:“我是縣衙裡的張捕頭。”
“剛才張捕頭說要逮捕我,不知是為了何事?”
“褚總督早已佈告周知,你是欽命要犯。”
“姓褚的行動的確夠快,如果旁的事也有這麼高的效率,誠為齊魯百姓之福。”
徐不凡語氣一轉,心平氣和的道:“張捕頭,咱們打個商量,先讓在下將王家莊的事解決,然後再談逮捕之事如何?”
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張捕頭平時作威作福慣丁,當然不吃這一套,眼一橫,眉一豎,厲色說道:“住口,官府辦事,說一不二,那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
眾捕快從旁吶助威,抖動著鐵鏈,就要上前鎖人,惹惱了天叟丁威,喝道:“他媽的,跟你商量是客氣,惹火了我把你捆起來。”
張捕頭聞言大怒,拔刀就砍,丁威反手一掌,就將他震得離地飛起來,正巧撞向王石娘,石娘娘再用力一推,張捕頭原來是個不學無術的繡花枕頭,又跌跌撞撞的衝向徐不凡。
哨!一聲,張捕頭揮舞著的刀,無巧不巧的撞上露在劍鞘外的血劍,當場一段為二。
八駿中的老大,上前一把就將張捕頭的脖子抓住了:“老八,拿條繩子來,先將這個老小子捆起來再說。”
徐不凡急忙阻止道:“放了他,張捕頭吃糧當差,奉命行事,並沒有錯,不要為難他了。”
老大鬆手放人,眾捕快耳聞目見,早已嚇傻了,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也沒有人敢張牙舞爪。
王石娘道:“王員外在那裡?”
張捕頭據實答道:“在客廳。”
高天木以命令的口吻道:“帶我們去!”
張捕頭連聲應是,領著大家走進一棟樓房內的大客廳。
廳內正有一個頭頂光禿禿的,滿面紅光,穿著極為講究的花甲老頭來回踱著,一聽到腳步聲,立即迎向門口,迫不急待的說:“張爺,逮住了沒有?”
不用回答也明白,張捕頭垂頭喪氣,徐不凡主僕就跟在身後。
徐不凡上前說道:“你就是王員外?”
花甲老頭點點頭說道:“老漢正是王仁。”
徐不凡冷笑道:“王仁?你真會挑選好字眼,這似乎正應了一句滿口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娟的古說。”
王仁莫名所以的道:“年輕人說話可要留口德,請勿血口噴人,老漢一不作奸,二不犯科,可是規規矩矩的老實人,不信你可以問問縣衙裡的張爺。”
張捕頭替他極力辯護,道:“王員外的確是泰安縣的大善人,大好人,遠近皆知,同聲讚譽。”
徐不凡振振有詞的道:“王仁不仁,偽善行惡,打著仁義道德的招牌,幹著男盜女娼的勾當,泰安縣的千萬官民都被他騙了。”
張捕頭還是不信,道:“王員外在此落戶二十年,並無不良紀錄。”
“他是個中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