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啊!衝!”
“殺啊!殺!”
雷霆軍又如驚濤駭浪的卷出來。
徐不凡臉色一沉,“玄冰大法”應念而生,一眨眼的工夫,洞門便被冰封,巴爾勒大怒,射出一條火龍,將冰牆洞穿,王石挾,高天木不甘示弱,立以巨石,巧妙無匹的將漏洞堵住。
冰雪不斷下降,火龍盤旋飛舞,巨石修孔補洞,不久,洞門早已不見,悉被冰石封死,再也聽不到雷霆軍瘋狂的吼聲。
巴爾勒以一對三,自知心餘力絀,再拚下去情況更嚴重,當下慨然一嘆,立將法術收回。
“龍飛風舞”、“開天闢地”、“旋轉乾坤”,徐不凡猛吸了一口氣,血劍三絕招又告出手,決心拚戰到底,將巴爾勒毀在葫蘆裡。
血劍三絕招實在太厲害,徐不凡近來的功力又大有精進,劍刃顫動,寒芒四溢,眩目的血焰有如天邊的晚霞,一下子便將巴爾勒的軀體裹住。
巴爾勒好大的膽子,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居然膽敢伸手奪劍,而且竟然被他真的抓住了。
可惜,抓住的不是劍柄,而是劍刃,徐不凡虎吼聲中,用力一拉,我的媽呀,驚叫聲,割裂聲,混作一片,熱騰騰的鮮血順著劍身往下淌,巴爾勒奪劍不成,四個手指頭各斷一節,手掌上也劃了一道血口子。
四衣衛的主力不在,在此的多數是黑衣使者以下的嘍羅,此刻差不多業已誅絕,而褚良、巴爾勒兩位主將又已負創,雷霆軍被冰封難出,剩下魯王及韃靼三太子,可謂獨力難撐危廈,險到了極點。
衡情度勢,魯王立即傳下了撤退令:“咱們撤!”
撤退令一下,魯王、褚良、巴爾勒、韃靼三太子,立即圍成一個圓圈,連結在一起,以快速旋轉的方式向外暴退,在旋轉的過程中,溢位無數排山掌勁,暴出朵朵璀璨劍花。
六個人都是頂頂尖尖的好手,力量相加,發生了相乘的效果,當者披靡,無堅不摧,眼看就衝到了洞門口。
“不要跑!”
“不要跑!”
徐不凡、司徒俊德等人睹狀大急,拔腿猛追,洶湧的掌浪,如長河怒濤般湧出,血紅色的劍氣,就好似無數的蛇信在吞吐。
可是,彼此方向不對,這一切只能助長敵人後退的速度,卻絲毫無法阻止。
情急之下,徐不凡倏的彈身而起,灑下一片劍雨,企圖沒入他們的核心中,以命相搏,萬不料,他這兒身形甫起,褚良他們也變了陣式,一個一個的相繼騰身縱起。
陣式實在妙極,先是圓圈,現在則是車輪,就像水車一樣,每一個車斗經過,都會灑下一斗水。
灑下的當然不是水,是拳掌,是刀劍,招出即退,整個輪子仍在不停的旋轉、後退著。
換言之,攻上來的人,必須承受六個人的車輪大戰。
褚良,巴爾勒傷勢並不嚴重,功力受損不大,魯王又是一等一的高手,三太子亦非泛泛,六個人的車輪大戰,任何人都承受不起。
徐不凡敗下來了。
司徒俊德敗下來了。
王石娘、高天木、二老八駿,乃至斷劍門的所有頂尖人物,皆阻不住車輪的前進,眼看車輪已進入洞口,門內狹窄,施展更為不易。
褚良等人,腳底抹油,已奪門而出,還順手關上了門。
當徐不凡追出洞口時,斷劍門的四名子弟均重創在地,褚良等六人已遠在二十丈外。
“追!”
徐不凡話甫落地,面前麗影一閃,朱玉梅橫劍而立,擋住去路,僑聲冷叱道:“站住,誰要是想追下去,必須先透過本宮這一關!”
她就站在洞口,頗有一夫當關之勢,徐不凡愕然一驚,道:“郡主請讓路,叛國奸賊絕對饒不得!”
朱玉梅寒著臉孔說道:“魯王是我爹,本宮不能不管。”
徐不凡道:“禍福死生,全在他一念之間,郡主應該好好的勸勸魯王爺。”
朱玉梅道:“我剛到,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徐不凡道:“希望你爭取時間,晚了就來不及啦。”
朱玉梅道:“可是,我更需要時間,這種事不是三言兩語就可談的清楚的。”
魯王等人早已遠去,想追也追不上了,徐不凡跺跺腳,道:
“好吧,希望你火速南下,設法阻止魯軍的行動,只要魯軍不攻城,魯王肯幡然悔悟面聖請罪,相信陛下會從輕發落的。”
七里鋪,是個小鎮,在城東南,村頭上,有一座營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