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凡義正詞嚴,高天木,王石娘等人無詞以對,正準備離廟去投遞血旗,血帖,適在此時,古月蟬卻突然從廟門口大模大樣的走進來。
古月蟬的身後跟著二名黃巾道士,牆頭、屋頂上也一下子冒出很多紫巾,白巾道士出來。
王石娘看得一愣,古月蟬大步而進,直行至徐不凡面前三數尺處才停下來,冷聲說道:“本姑娘拚死拚活的為你解了圍,你卻拍拍屁股就走了,像話嗎?”
徐不凡笑道:“古姑娘神功蓋世,我相信鍾玉郎絕對奈何不了你,況且,四衣衛的目標是血劍,我離開才是根本解決之道。”
“你不要忘了,本姑娘與四衣衛目標相同。”
“這樣說來,你今天也是為血劍而來?”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這話怎麼說?”
古月蟬望了血劍一眼,探懷取出一張大紅請帖,道:“家師想請你到玄武觀去一趟。”
徐不凡愕然一驚,道:“火眼真人請我?什麼事?”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
“你現在說也一樣,徐某忙得很,恐怕無暇赴令教主之約。”
“家師言出必踐,我看你非去不可。”
“在下實在分身乏術,還請姑娘在令師面前多美言幾句。”
古月蟬臉一沉,道:“徐不凡,我告訴你,如果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們火焰教,瞧不起本教就是火焰教的敵人,本教將以最殘酷的手段對付你們。”
徐不凡一再忍讓,古月蟬卻咄咄逼人,王石娘沒好氣的說:“會無好會,我家主人不去就是不去,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古月蟬氣焰囂張,聞言火氣更大了,道:“你們要是不去,休怪姑奶奶我要動手硬搶血劍。”
王石娘冷笑道:“說了半天,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原來火焰教也是一群強盜。”
“你放屁,看打!”
一句強盜,激怒了古月蟬,暴喝聲中,出手如電,左右開弓,直摑王石孃的面頰。
劈!的一聲,古月蟬好妙的身法,王石娘猝然無防,躲過左頰,卻閃不開右頰,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劈!王石娘豈是省油的燈,古月蟬的手掌還沒有收回來,她已閃電攻出一掌,古月蟬的右頰立時暴起五個紅指印。
這二人都是火爆的壞脾氣,各不相讓,旋即大打出手,徐不凡想起師父無恨之言,忙出聲喝止,王石娘馬上住手退到一邊去。
古月蟬怒聲說道:“怎麼?你答應了?”
徐不凡道:“我只是不願意鬧得太不愉快,並沒有說答應。”
突聞廟門之外有人介面說道:“能夠讓家師他老人家用大紅帖子請的人,普天之下,恐怕還沒有幾個,不要不識抬舉。”
說話中,走進一個頭戴壽字帽,身穿八卦衣,年約五旬上下的道士來,徐不凡拱手說道:“這位道長是……?”
高天木一眼就認出他的身份來了,道:
“主人,他叫張半仙,是火眼真人的徒弟,鍾玉郎的師父,膿得很,當年差點被奴才與石娘揍死。
古月蟬雙眉一挑,道:“姓高的木頭,三十年風水輪流轉,我張師兄坐關十年,已成正果,不再是以前的張半仙了。”
王石娘冷哼一聲,道:“龍就是龍,蟲就是蟲,還沒有聽說過蟲變成龍的。”
這話說的太刻薄,張半仙方要發作,徐不凡適時說道:
“道長來的正好,火眼真人究竟有何事相約,尚祈明示一言,不是不凡有意違逆尊師盛意,實情非得已也。”
張半仙道:“是什麼事貧道也不清楚,這要問家師才知道,你最好不要不吃敬酒吃罰酒,辜負了本教主的一番好意。”
高天木道:“哼,我看火眼老道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八成沒有安好心。”
張半仙雙目一瞪,道:“高天木,貧道與你家主人說話,少打岔。我想問徐公子最後一句話,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承尊師厚愛,理當赴約,只惜瑣事纏身,恐難踐諾。”
”你是說不去?”
“請道長海涵。”
徐不凡雖然拒絕的很委婉,還是惹惱了張半仙,猛的大吼一聲:“給我拿下,押到玄武觀。”
一呼百應,牆上、屋頂的道士皆一躍而下,齊向血轎逼過來。
徐不凡仍圖作最後努力,道:“張道長,家師與火眼真人,雖然前後有九十九次的爭戰,但那是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