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總是搞不清事件的真像,哪怕是我們親身經歷的事件。面對世界上每天連臺的好戲,我們就象腦子裡裝滿偏見的###者,對事件的真像總是各執一辭。
這種情形正如我們所有的歷史,無論你怎麼自圓其說,它總是有破綻。但這並不重要,有破綻的歷史依然是歷史,而不會變成狗屎。頂多像現在那些無聊的電視劇,冠上“戲說“二字,任何破綻都可以戲說過去。
我承認,有關手銬的情節我可能有些搞混。這要怪也只能怪小茵,因為她每次都要把我銬在牽引床的鐵欄杆上,搞得我對手銬印象很深,一看見大霞的手銬就興奮。我的教授們曾經告訴我,人在極度恐懼或是極度興奮的時候都很容易產生幻覺,就像吃了搖頭丸。所以你們要說我是幻覺我也沒有辦法。
我並不想給歷史添亂,所以我在幻覺裡寫小說。
寫小說之前,我喜歡把自己泡在浴缸裡,你們知道,因為我有點潔癖。小茵會拿一把刷衣服的豬鬃刷,將我面板每一道皺摺裡的汙垢清刷得乾乾淨淨,然後朝大霞努努嘴。大霞便會把我從浴缸裡提上來,用一張柔軟的大浴巾象裹棕子一樣將我裹緊,夾到腋下,穿過走廊,把我扔到那張鋼絲的牽引床上。
一盞探照燈從床頂像潛望鏡一樣伸出頭,將房間照得手術室一般通明透亮。我覺得有些晃眼,開始出現一絲幻覺。這通常是靈感來臨的前兆。探照燈是大霞從局裡借回來的,據說是某工廠非法使用收繳回來的,一直扔在貯藏室的牆角接灰,大霞趁人不注意偷偷就把它借回來,在這裡派上了用場。
幻覺持續了沒多久,小茵便光著腳丫屁股一擺一擺地從浴室裡追了過來,像搖晃鑰匙的獄卒那樣晃著大霞那副亮閃閃寒光逼人的手銬,圍著我轉上幾圈,神情像一位菜場裡圍著屠板轉悠的主婦,考察要屠夫從哪裡下刀比較合算。
把手伸出來。小茵命令。
我便乖乖地從浴巾的包裹中把手掙出來。有時候大霞包棕子的時候手太重扎得太緊,小茵便又要喊她來幫忙把我的手從浴巾裡扯出來。
小茵把我銬在床頭的欄杆上,將我身體上的浴巾解開,又圍著我轉上幾圈。這回的神情像一位考察自己作品的雕塑家。就象平常對工作總是精益求精,每次她對自己的作品都不太滿意,她搖搖頭,叫大霞:拿酒精來。
小茵開始給我消毒,一面消毒一面像在病房裡給病人服務一樣嘴裡絮絮叨叨:還說你是美男子,還說你有潔癖,其實一點衛生不講,知道不,細菌最喜歡躲在這裡面。酒精塗在身上涼嗖嗖的,小茵的溫言軟語讓我麻酥酥的,我開始興奮,很舒服地點頭稱是。
大霞此時正興奮地在一旁觀摩,那神情就象短跑選手在比賽之前最後一次繫鞋帶。消毒完畢,小茵便輕聲提問:大霞,人體解剖第一項工作是什麼?神情莊嚴得彷彿醫學院的教授。
剃毛。大霞興奮地答應。然後便朝我撲了上來。剃鬚刀到了她的手裡就好象變成了拔毛鉗,連剃帶拔的,痛得我嗷嗷直叫。這時候小茵便會在我臉上親一下,豬豬乖,阿姨馬上就好。
聽到大霞開始歡呼著“哇噻,美男子,好帥哦“狂亂地親吻我的身體,我的靈感便開始噴湧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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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視
四,淫視
當大霞開始歡呼的時候,小茵通常已經準備好了工作服。
她先套上大霞寬大的制服上衣,又低低地紮上牛皮腰帶,把大霞的警棍掛上腰帶扣,再將兩隻性感的光腳丫踩進大霞的長馬靴,最後戴上帽子,便站到穿衣鏡前,像要出門參加化妝舞會那樣反反覆覆照鏡子。
聽到大霞開始歡呼,小茵戀戀不捨地最後瞥了一眼鏡中的倩影,拖著長馬靴踢踢踏踏地來到牽引床前,像居委會檢查衛生的老大媽那樣左看看右摸摸大霞剃出的癩痢頭,慈祥地拍拍大霞的屁股鼓勵她:不錯,比上次進步多了。然後便招呼大霞:趴下。
聽見小茵的誇獎,大霞眼光一閃,興奮得好象得了紅花的學前班,馬上聽話地趴下,骨感的屁股撅得老高。
小茵將警棍套褪下,敲敲她翹得太高的屁股:你是處女嗎?
大霞把頭埋在手上,羞羞答道:是。
小茵說:那你為什麼要去嫖娼?
大霞身體興奮得有些顫抖,喊起冤來:報告警官,我沒有。
拷,還敢狡辯?看本警官怎麼收拾你。小茵笑眯眯地低吼著,夾住警棍一挺一挺地朝大霞逼近去。
看到這種情形,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如同一張上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