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西州出任常務副州長去了,這一層關係卻沒有多少人知道,陸為民也是從安德健那裡知曉的這層關係,作為老豐州了,安德健對豐州地區政壇上這些人物的關係瓜葛瞭如指掌。
“蔡主席,這事兒我已經有了主意,下午梁書記可能會和我談一談,基層工作的苦處我當然有所瞭解,可我這麼年輕,呆在機關裡邊,很多老同志心理都不平衡啊,而且我也覺得反正我年輕,就當是到下邊去打磨打磨,熬一熬性子,對我日後也有好處。”陸為民笑了笑,“宣傳部長這個職位對我來說既不熟悉,也不太適合,我說話直來直去,我覺得你倒是可以去爭取爭取,你這麼年輕就工作這點工作未免太閒了一點,給自己加加擔子也是好事。”
蔡雲濤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沒想到陸為民卻這樣直白的說了出來,這總工會主席是在算不上是一個什麼有分量的角色,而且日常工作也很單薄,在縣委推薦的常委被地委否決之後,他就有意想去換換崗,但梁國威沒有明確表態,他也就知道這事兒不成,也就懶了心,沒想到這事兒現在居然被陸為民這個理所當然的宣傳部長接任者提出來。
“為民,你這是在調侃我吧?”蔡雲濤雖然城府不深,但是也知道如此敏感的話題,在這個社會,看似美好的東西,弄不好就得成一陷阱,“國家公器,豈是私相授受之物?”
“呵呵,蔡主席你就別在我面前掉文袋子了,你覺得不穩妥,等到下午梁書記和我談了話之後再去向梁書記彙報工作吧。”陸為民也不多解釋,“我言出肺腑,絕無二意。”
蔡雲濤不做聲看了陸為民半晌,這才幽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