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有些發熱,“你去忙你的,沒你啥事兒了。”
“好好,那二少玩得開心一點。”黃姓男子點點頭,和周邊幾個人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二哥,其實曉剛說得沒錯,你把那丫頭做了之後,然後再好好用些軟磨工夫,既然木已成舟,她還不就只有罷了?”緊挨著苟延生的青年酒氣熏熏,一副得意模樣,身上的襯衣微微敞開,一條金項鍊晃盪在胸前。
“我就有這個經驗,開始那丫頭不是也挺傲的,找了一個他們單位上的中專生,愣是不肯和我處物件,連面都不和我見,見了我也是不理,為這事兒我還和人弄得不愉快,媽的,後來還是黑哥幫我一把,我瞅準一個機會把這東西一用,嘿嘿,那丫頭就只能乖乖的躺在那裡任我玩了,哈哈,你知道不?那丫頭和她那個男朋友相處了大半年,她那個男朋友愣是沒碰過她,被我啖了頭湯,爽死我了。後來木已成舟,這丫頭哭了幾天,我也就陪著笑臉好言好語安慰了她兩天,最後還不是和她那個男朋友分了手,乖乖跟了我,現在我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
聽得身旁男子這麼一說,苟延生心裡更是火燒火燎一般的難受,恨不能馬上就能提槍上馬,“黑子,那玩意兒真那麼管用?”
“嗨,二少,你別聽磊子那裡誇大其詞,哪有的事兒?”黑臉漢子陰柔的一笑,臉上雖然沒甚表現,但是很是對那敞著衣衫的青年有些不以為然,卻也不多言。
“咦,黑哥,這都是自己人,有啥不好說的,要我說……”被叫做磊子的男子話語未落,就被黑哥打斷:“磊子,你喝多了,老三,你帶兩個兄弟去陪磊子出去遛遛,散散心,看看豐州的風景。”
被喚作三子的男子應了一聲,隨手攀著有些身形有些踉蹌的男子,“走,磊哥,咱們一塊兒開出出去遛遛,黑哥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