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辦法調回昌州,我便覺得你陸為民是個人物,要不你真能在南潭做出一番事業來,我陶澤鋒一樣認為你是一個漢子,一個人物!”
陸為民饒有興致的聽著這兩兄妹在自己面前的表演,到最後是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連淚水都快要出來了。
“陶學長,我真是服了你們兩兄妹了,說了這麼久,原來也就是一個簡單的激將法,怎麼,你妹妹不是把你吹得天上無雙,地下找不到麼?中央財政金融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學生黨員,省人行重點培養的青年幹部,現在掛職到省中行了,很快就要正式提拔為中幹,呵呵,聽起來我陸為民和你相比差距何止千里萬里?你怕什麼?在你妹妹眼中不是你才和甄妮是天造地設的一雙麼?這麼沒底氣,怎麼和我競爭啊?”陸為民好容易收住笑聲,這才一邊搖頭一邊道:“怎麼,不就是想要激我要麼自己去找路子調回來別依靠甄家,要麼就別調回來在南潭‘幹出一番事業’,這才是男人,這才是漢子不是?”
陶澤鋒臉色有些陰沉,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思對方未必看不穿,但是對方這樣毫不客氣的捅穿開來,還是讓他有些臉上火辣辣的。
“陶倩盈,你把你哥吹得這麼高,也不怕跌下來摔死?如果不靠你爸你媽,你哥能在省人行裡受人看重?就能一下子掛職到省中行?這是在哄我還是自欺欺人?在本質上你哥的表現和你們所謂的我想要利用甄家調回來的情形又有多大的區別?我的忠告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自視太高栽筋斗會摔得更疼!”
陸為民臉上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得陶氏兄妹心中都是說不出來的難受。
“我調回不調回昌州來是我自己的事情,輪不到誰來指手畫腳,我採取什麼方式調回來,那也用不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