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隊伍能好好的配合,下場也許不會那麼悽慘,甚至有迴旋的餘地。
可是,在這樣絕對劣勢的情況,葉痕居然在威脅對方?
他不知道自身的處境麼?
他現在可是一個階下囚啊!
“哈哈哈哈哈。”帝霸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威脅他的人很多,但是像葉痕這樣威脅他的人還是第一個。
狂笑之後,帝霸的臉色忽然一轉:“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殺我?你憑什麼?”
一個個階下囚,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就在這裡叫囂?
在帝霸眼裡,這是赤果果的侮辱。
他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他上千人進化者中出類拔萃的強者。
狼牙戰隊的人如果識時務,肯加入他們進化者的隊伍,也許銀瞳被殺的事情還能好商量。
可是現在,葉痕有點激怒帝霸了。
“你是殺死銀瞳的葉痕吧?你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們之所以現在活著,那是因為進化者的身份對我來說還有點用。階下囚就應該有階下囚的樣子。服從或者是死。你們自己選擇。”
“另外,葉痕你這個人讓我看著很不爽,王瀚你們是叫狼牙戰隊對吧?”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殺掉葉痕,你們就會獲得加入我們進化者隊伍的機會,否則……死!”
帝霸那溫暖如風的臉逐漸扭曲起來,在他眼裡狼牙戰隊已經是籠中困獸。只有服從他命令這一條路可以走。
他給與了王瀚一個優惠的條件。
殺掉葉痕,就能獲得活下來的權利,而且能夠順利加入進化者部隊。
看著別人自相殘殺,這可真是一件惡趣味。
在攝像頭前,王瀚也笑了起來。
“帝霸,你知道我為什麼在外面沒有殺出去,反而進到你早就準備好了的監獄裡麼?”
這個問題,讓帝霸也有些疑惑。
剛剛在外面,帝霸已經準備好大量的埋伏,不光是那些普通士兵。
就算那些軍人戰士全部死光也沒關係。在更外圍還有完全由進化者組成的強者隊伍埋伏著。
但沒想到的是,王瀚居然沒有反抗。而是選擇了服從,乖乖進入到了地牢裡。
就算他嘴上說的再愛國,心裡難道不是還抱有一線活下去的希望?
看著帝霸疑惑的臉,王瀚的嘴角掛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我不是想著苟且偷生,也不是對你能放過我抱有一線希望,而是因為……”
“我知道你一定會作死,被葉痕殺掉。”
這算是什麼理由?
我知道你一定會作死?
事到如今,經常和葉痕待在一起的人們已經初步摸清了這個殺聖的品性。
他冷漠。
他無情。
他殘酷。
他做事風格很難讓人琢磨透背後的深意。
不過隨著相處時間的推移,王瀚逐漸明白了一件事。
不與葉痕作對,不侵犯他的利益,不成為他的威脅,基本上葉痕就不會下殺手。
可是當葉痕一旦確認自己要做一件事,那就一定會去完成。
如果這個過程有人肝膽作死阻攔的話。
那麼他一定會死!
不作死,就不會死。
敢威脅阻攔葉痕,那就是天下最大的作死行為!
帝霸覺得自己一陣心煩意亂。
這tm都什麼跟什麼啊,這是一群神經病麼?
葉痕進入到這個地牢裡,神經病一樣的要求必須見韓清雪教授一面,不然就殺了他。
這人腦子裡有問題吧?
不過還有更神經病的。
狼牙戰隊的幾人,他們進入到這地牢裡不是為了求生,更多的好像是來看戲一樣,看一場帝霸如何作死的大戲。
沒錯。
狼牙戰隊的眾人坐在板凳上,對於即將發生的一切都十分感興趣,他們很開心的在看帝霸如何作死,如何與葉痕作對。
有一種“自備板凳,前排出售瓜子”看好戲的感覺。
莫名其妙的葉痕。
莫名其妙的狼牙戰隊。
這種神經質一般的表現,讓帝霸覺得原本掌握在手中的事物都變了味道。
這陣心煩意亂中讓帝霸收服狼牙戰隊的想法都變得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