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貪色無度,又或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嫁入你戴家?那樣我成什麼人了?”
聽到這,我和鳳來都不住點頭,心中暗暗讚歎她心思縝密,慮事周全,同時我在心裡也暗暗罵了句:老子剛才說得這麼煽情,這妮子也已聽得動情,卻沒想到居然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的頭腦。見她頓住不說,我和鳳來都急道:“第三呢?”
竟是異口同聲。柳鳴蟬偷偷瞄了我一眼,未曾開口臉倒先紅了:“我未正式成為你的妾時,你不許……不許碰我!”
我和鳳來聞言俱是一愣,緊接著我大笑起來,柳鳴蟬窘道:“笑什麼笑,你不正式給我個名份,就別想碰我一根指頭!”
我止住笑聲:“鳴蟬,我就算想動你,可也得打得過你呀,大壯那樣的都不靈了,何況我?好好好,你提的條件都算合情合理,我全部答應!來來來,都舉杯,今天高興,咱們一醉方休!”
這酒一直喝到深夜,鳳來早就趴在桌上爛醉如泥了,我趕緊起身攙著她上床,替她解去外衣,蓋好薄毯,轉身剛要走,就聽她嘴裡呢喃道:“相公……”
我心中一陣寬慰,夢話是最能體現一個人的真實情感的,她做夢都在喊我名字,說明心裡有我。我俯下身溫柔地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誰料剛起身卻又聽見她呢喃道:“龍哥……”
我頓時好像萬丈高樓一腳蹬空,霎時從靈霄殿墜入了閻羅殿。她心裡畢竟還裝著一個房子龍!悶悶不樂地回到桌邊,也不管鳴蟬,自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