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所以,當我看到新聞上報道印度的教育問題時,我想,為什麼不去印度,開啟那些底層孩子很可能一輩子無法看到外面世界的眼睛,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有多精彩,而不是被困在充滿了汙水和垃圾的角落裡……可是,”她頹然的垮下肩膀,“我高估了我的身體狀況,那種痛苦忽然襲擊了我,但我並沒有被放棄,我遇到了一位瑜伽大師,他教了我很多,所以,我任性了一次,追隨著他的腳步,扔掉了所有和外界的聯絡方式,開始了苦修。”
這個理由能解釋的通,但issac對其中的真實性暫時持懷疑態度。
“精神的寧靜無法抵抗*的痛苦,大師看到了我的痛苦,說我和這個俗世的連線還在,我應該遵從內心的想法,在最後的這段時間裡,和家人在一起。”tanya說,“可當我回來以後,家裡是空的,有人告訴我nina出事了。”
一家三口再次抱在一起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