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平不是分了八支隊伍去和他們血戰嗎?
難道?
難道被陳平給滅了?
……
魏史可和袁衛都同時打了個冷戰,全都被突然出現在他們二人腦子裡的這個結論給嚇了一跳。
二人全都瘋了一般癲狂,魏史可大叫:“邵統領,備馬,要最好的馬…”
一刻鐘過後,魏史可和袁衛策馬疾馳,再追陳平而去。
……
再說經過一天的疾馳,中途換了三次馬,第二天辰時左右,單文都,魏史可,袁衛,又出現了陳平之前大軍駐紮的地方。
當然,這一次還多了一個槍法了得的高手陸可婉。
來到陳平的大營,長長的糧車隊伍還在,只不過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五百個士兵在守著糧食。
單文都一臉焦急的問道:“你們陳大人呢?”
一個士兵從打著哈欠,懶洋洋的從糧車上爬出來,敲了一眼單文都幾人,見他們一身武朝人的裝扮,也沒多問,隨手指了一下:“陳將軍在前面百里處打仗呢,恩…算算時間,這會兒差不多也快打完了,要不你們在這裡等等,差不多下午就會回來了…”
打仗,果然是在打仗,那瘋子果然是在打仗。
單文都快暴粗口了,也不再和這個士兵多說,扯了一下韁繩,一群人再次向著那個士兵所指的戰場方向急掠而去。
差不多午時左右,就連風裡都夾雜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隨著他們越走越進,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幾乎濃欲滴血。
“我的戰兒,籬兒…”
陸可婉瘋了一般的打著她的戰馬。
所有人的心跳都砰砰砰的跳的幾乎要蹦出了一般。
越走越近,鮮紅的血液佈滿了整個視野,這一片起伏連綿的山頭全是橫七豎八的屍體。
凌亂散落的橫刀,槍戟,散發著一股硝煙瀰漫的悲涼。
“死了,全都死了嗎?”
單文都好像傻了一樣戰在堆滿了屍體的戰場裡。
越來越多的老鷹在頭頂上徘徊。
單文都捏進了拳頭,幾乎有種切腹之恨,咬牙切齒道:“我的戰兒和籬兒若是有個好歹,本王要你滅你陳家滿門來陪葬…”
陸可婉也流下了淚水,這麼多的屍體,全都被血染紅了,誰也不能一眼分辨出來誰是單雲戰,單雲籬。
身後計程車兵不停的翻看這一片已經死得僵硬的屍體。
就連魏史可和袁衛都不忍心再看一眼。
忽然,一個士兵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樣,滿臉的惶恐:“王爺,王爺…這…這…這裡面沒有一個是武朝人,他們全是元蒙人…”
刷…
這個士兵結結巴巴的一句話恍如一聲驚雷,將所有的人腦子震得嗡嗡直響。
“元蒙人…”
“元蒙人…”
“果然全都是元蒙人…”
……
就連陸可婉都親自翻起地上的屍體來了。
嘩啦啦…
豁然,這片戰場的山丘一瞬間嘩啦啦的冒出來了起碼不下兩三萬人的大軍,清一色的騎兵,此刻全都閃爍著貪婪的目光看著單文都他們這一群兩三百人的小隊。
很顯然,單文都他們這是被人家給包圍了。
忽而,大軍的後面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嘿…小云籬啊,怎麼樣,服不服?
我大哥說得沒錯吧,咱們守在這裡,肯定還有收穫,你看,這不是又有獵物傻傻的給咱們送上門來了嗎?”
獵物?
當然,這都是次要的,問題是這群人全都是武朝人,武朝人裝扮,還說著武朝話啊。
難道?
難道陳平贏了?他殺了上十萬的元蒙大軍?
那陳平還是人嗎?
怎麼辦到的?
他是怎麼辦到的?
恐怕是神仙的法術也不過如此吧?
所有人都傻了。
特別是單文都,和元蒙人打了一輩子的仗,何時見過這種顛覆他認知的打法。
然而,給他們震驚的時間並不多,大軍讓開一個口子,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一個半大的孩子,肩上扛著一把極不和諧的長柄大刀。
這半大孩子站在山上,居高臨下,大手一指:“留下馬匹,交出錢銀兩,看你們都是我武朝人,小爺放你們一馬,滾蛋吧…”
“咯咯…”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