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徹大江南北,風頭之盛,比之現在的劉玉階也是不逞多讓,不過十六歲的年紀,便連續摘得當時的鄧州會元和解元,只要再進一步,奪得殿試的第一名便可以創下連如今的劉玉階都打破不了的記錄。
可惜此人在會試之中,被人舉報舞弊,被當時的洪文皇帝下旨終身不得錄用為官,失意之下,後來幾經轉折,才到了喬如咎的府上做了一個管家。
說是管家,其實更多的是幕僚,喬如咎這些年在仕途上順風順水,和這個祁錄的出謀劃策也是分不開的。
因此,這時見祁錄出現,二人的臉上才同時浮現出如此鄭重的神色。
趙行真道:“祁先生,不過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何計之有?恐怕是你多慮了,定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匹夫…”
“是啊,祁兄,此話從何說來?又計將安出?”
喬如咎也是出言問道,不過神態之間,對這個祁錄還是一場的尊重。
祁錄面色凝重:“二位大人,根據小的分析,此子看似行事張狂莽撞,可實際上卻是步步為營,算計極深,咱們要是現在真的帶著大軍去圍剿,恐怕正中了下懷!”
中計?
喬如咎和趙行真二人同時聽得一頭霧水!
喬如咎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恐怕這一次定然是祁錄多慮了,事情已經再明瞭不過,肯定是陳家村這些天被幫派的人搶,又被綁架,這才被逼得惱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跑到城裡來一通爛砍爛殺,哪裡說得上什麼計策。
祁錄將二人的表情看在眼裡,不過也沒在意什麼,依舊是一副凝重的神色,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二位大人難道沒有想過,為何他帶的人數不多不少,偏偏是三千人,和咱們州府的城防軍人數一樣多?”
“哦?”
祁錄一說話,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