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校長大怒,說:“一開戰就把你們送敢死隊。”
兩個人立正敬禮,大聲說:“是,校長!”
校長罵:“活得不耐煩,就直接去堵槍眼。”
兩個人又立正敬禮,大聲說:“是,校長!”
校長咬牙道:“堵槍眼不過癮,就綁在炮彈上,直接射出去。”
兩個人再大叫:“是,校長!”
校長哼了聲,淺笑起來,說:“娘希匹,便宜你們了,去太陽下給我站滿八小時。”
八個小時,剛好錯過午飯和晚飯,而太陽烤得他們的汗水可以盛滿兩飯桶,最後雙雙栽倒在地上。金有種啞聲說:“老楊,服了吧?”老楊咕噥道:“什麼廢銅爛鐵!當心下回俺的馬蹄踢破你的卵……”金有種不覺摸摸下身,覺得踢破了卵真是很可怕的事。
第二天,金有種神思恍惚,在校園裡東晃西晃,晃到伙食團,那是他的老窩子,大夥見了他挺親熱,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他不吭氣,揀了根油條在嘴裡嚼。
再晃到衛生院,從一個掛了白窗簾的視窗下晃過,女護士喜盈盈地衝他直叫小馬哥,他點點頭,走過去,又走回來,看見窗前桌上,插著一束藍色勿忘我,花瓶竟是一隻炮彈殼。他敲敲腦門,嘿嘿笑了。
一小會兒後,他就已經從炮兵科抱走了一堆炮彈殼,黃澄澄的炮彈殼映出暖融融的光,映得他的臉說不出來的快活。他是鐵匠出身,對付炮彈殼綽綽有餘,再過一個時辰,他把它們解成了大小不一的金屬片,焊在腳踏車的上下、兩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