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黃千山做翻譯多年,他就見過不少此類人,但別人沒有影響他,他也沒必要去鄙視別人。天地萬物只有它的執行規律,德國哲學家黑格爾說過,凡是現實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凡是合理存在的就是現實的。如果不合理,也不用他們操心,執行的命運之輪自然會讓不合理的事物慢慢消逝,就如壓迫人的奴隸社會、封建社會。只不過,這一切需要時間,而且是很長的時間,所以黃千山從不去評價斷袖的好或壞,就當平常心對待就好。
在黃千山認識的人中,有外國人也有中國人,以及很多歷史名人與天才,他們也有這種傾向。比如文藝復興時期最負盛名的達芬奇、米開朗基羅、美國大詩人惠特曼和狄金森幾、俄羅斯大作曲家柴科夫斯基、法國當代哲學大師福柯、日本的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再到中國的張國榮,這些人的成就都被後人稱頌,但不少人下場很慘,柴科夫斯基甚至被迫自殺,以至於俄國對其死因的解釋漏洞百出。
“黃老哥,你說了那麼多,該不是你也……”郝大力打顫地說。
黃千山瞪了他一眼,回道:“我只是說你的心態不對,不是說我也是這種情況,人家沒礙著,就由他去好了,何苦把他們逼死。這個假女王在古時候算是天才了,你看看他設的局,差點害死咱們。古往今來,多少斷袖者都天賦異稟,不能一概而論。”
“沒錯,現在不是說這些人群容易傳播愛滋病嗎,他們很多人都隱藏著自己的秘密,但如果都藏著不說,怎麼教他們保持健康,打壓解決不了問題。”蔡敏敏支援道。
勞月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