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直白,可你為何非逼朕說出口呢?朕現在明白的告訴你,朕不會封蔣家女為公主的。”
“蔣婉瑩嫁去西遼,是因為她自己做下了醜事,對大夏而言,可沒絲毫功勞可言,相反,朕還覺得她丟了大夏人的臉。”
太后‘噌’的站了起來:“皇上,你非要如此無情嗎?”
皇上神色淡淡:“太后,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你是大夏的太后,可你卻讓西遼大皇子在後宮行苟且之事,是你,是你先失了自己的身份。”
說著,皇上也站起了身,揹負著雙手看向窗外。
“那晚怎麼回事,朕已全然調查清楚,太后,你和蔣家為了一己之私,可有想過半點大夏皇室的顏面?”
太后愣了愣,隨即又冷笑道:“皇上果真是”說著,甩了甩衣袖,氣氛難忍的離開了。
看著太后離去的背影,皇上嘴角勾了勾。
還不錯,這次又清楚了一些蔣家安插在皇宮裡的眼線。
眾人一直等到西遼使團離京,也沒能得到皇上下旨冊封蔣婉瑩為公主、和親西遼的聖旨,只有太后下了一道懿旨,將蔣婉瑩賜給了西遼大皇子。
如此,西遼大皇子此次進京,就帶走了一個大夏的縣主。
雖然蔣婉瑩嫁妝豐厚,可西遼大皇子臉上卻一點笑意都沒有,他已經能想象得到回到西遼後,其他兄弟知道他娶了一個縣主,會如何恥笑他了。
尤其是,這次帶來的數百匹良馬,連一點水花都沒起,就悄無聲息的被盜了,沒換取到丁點利益。
這次出使大夏,可謂是毫無收穫。
從皇上沒冊封蔣婉瑩一事中,一些老謀深算的勳貴官員看出了一道訊號,一道皇上不願再忍耐蔣家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