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了些,私底下連龍袍都做好了。”
聽到這話,五皇子頓時勃然大怒:“二哥,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什麼時候做了龍袍了?你不要汙衊我!”
“是,賈御史是我的人,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屠村的事,今天的事也不是我讓他做的。”
“我又不是傻子,我幹嘛這個時候跟你兩敗俱傷?”
五皇子的怒吼讓二皇子清醒了些,其實,他也不知道五皇子私做龍袍一事,這訊息,是今天出門前,暗衛才告訴他的。
二皇子和五皇子相互對視著,然後猛然驚醒,他們可能中了別人的計。
隨即,兩人齊齊向皇上高呼冤枉。
看著大殿上相互指責揭短的二皇子和五皇子,大皇子心中激動,不願意放過這個踩下兩人的機會,當即起身說道:“父皇,兩位皇弟到底有沒有被冤枉,讓禁衛去查查就知道了。”
皇上看了一眼喜形於色的大皇子,又看了看不動如松的六皇子:“那就查吧!”說著,看向神色晦暗不明的四皇子,“老四,你來負責。”
四皇子驚了一跳,連忙起身應下。
壽宴鬧成這樣,誰都沒有心思吃喝了,皇上冷眼看了看眾人,抱著稻芒就起身離開了。
皇上一走,大殿裡‘轟’的一下就議論了起來。
看著眾官員不時的看向自己,大皇子心裡的喜悅慢慢退去,不過片刻,面色猛地一變。
老二和老五下去了,對誰最有利?
不就是他嗎?
今天的事情明顯透著怪異,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策劃好的。
最佳嫌疑人不就是自己了?
大皇子越想面色越沉,他是不是也中招了?
是誰,是誰在害他?
大皇子猛地看向六皇子,此刻哪裡還有六皇子的身影,六皇子早就扶著淑妃回後宮了。
賈御史給出的證據太充分了,第二天,四皇子就將事情給查清楚了,找到了埋屍的石坑,也找到了私做的龍袍。
皇上看著四皇子呈上來的證據,沒說什麼就讓四皇子退下了,看到和稻子坐在一塊做功課的蕭沫礽,將人叫了過來。
“你二伯和五叔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你怎麼看待這事?”
蕭沫礽沒想到皇爺爺會問自己這個,心裡猶豫著,不知該說真話還是應該藏拙,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稻子和輔國公相處的畫面。
輔國公之所以那般喜歡稻子,是因為稻子在他面前永遠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
皇爺爺是誰,他如何隱瞞得了?
當即,蕭沫礽就有了決定,開口就是說心裡話:“皇爺爺,孫兒覺得二伯和五叔應該是被人算計了。”
皇上點了下頭:“還有呢?”
蕭沫礽:“他們可能是犯了些錯,可屠村、私做龍袍這樣的事,應該不敢。”
皇上再次點了點頭:“還有嗎?”
蕭沫礽吸了一口氣:“昨天的事,明面上瞧著是在爭對二伯和五叔,可孫兒覺得,應該是在爭對大伯。”
皇上笑了:“你覺得是誰?”
蕭沫礽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足了勇氣道:“想當太子的人。”
皇上靜靜的看著蕭沫礽,片刻過後,揮手讓他退下。
蕭沫礽退出大殿,然後才發現背後已經溼透了。
很快,眾人就發現二皇子府和五皇子府被圍了。
二皇子尋找臥龍之地是真,白家強佔百姓田地也是真,收受賄賂還是真;五皇子勾結官員是真,犯上言論也是真。
兩人都有不臣之心!
看著禁衛包圍了皇子府,茶樓上的蕭燁陽對著身旁的顏文濤和顏文凱道:“一箭三雕,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