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端王府的暗衛首領許可證會栽在一個小姑娘手裡,哎,想想都替他覺得不甘心。
蕭燁陽:“範坤這人我知道,向來狡猾多端,一定要儘快抓到。”
暗一點了點頭:“如今出去的兩條通道都被我們控制了,他一定逃不掉。”
蕭燁陽:“別小心大意,當然皇伯父要抓他,都讓他給逃了。”
之後,等軍器廠這邊的事瞭解得差不多了後,蕭燁陽就離開了,回到了稻花所住的院子,得知顏文濤從村裡找了婦人在屋裡伺候,又透過窗戶見稻花睡得還算安穩,才進了隔壁屋子給皇上寫信。
得福站在一旁磨墨,神色難掩激動。
繳獲了端王這麼大一座鐵礦和軍器點,主子又立大功了。
不過想想,那端王也夠倒黴的,先是掌握的金礦被顏姑娘率先找到,如今私底下的鐵礦、軍器廠也因顏姑娘而洩漏,怎麼感覺顏姑娘是端王的剋星呢?
不過話說回來,顏姑娘是端王的剋星,可卻是主子的福星。
蕭燁陽仔細的將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寫了下來,然後又著重點了一下稻花在其間遭的罪,確認皇上不會忽略稻花的功勞後,才招來暗衛把密封好的信交給了他:“加急信函,速送進京!”
做好這些後,已經卯時了,蕭燁陽懶得去床上休息,直接坐在椅子上小憩了起來。
辰時初,稻花醒了。
蕭燁陽聽到動靜,也不睡了,直接來了她屋子,見稻花眼下泛著青色,凝眉道:“昨晚沒睡好?”
稻花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蕭燁陽想到端王的人在軍器廠屠殺村民的事,走上前安撫道:“你去的及時,好些村民雖收了傷,可性命卻是保住了。事情都過去了,別在多想了。”
稻花點了點頭:“嗯。”
蕭燁陽看向屋裡的婦人:“去打熱水過來,姑娘要洗漱了。”
婦人連忙點頭,飛速的出了屋子。
蕭燁陽看著稻花披散的頭髮:“來,我給你梳頭。”
稻花一臉不信任的看了過去:“你會梳嗎?”
蕭燁陽:“姑娘家的髮髻肯定是不行的,可你現在不是穿著男裝嗎,男士髮髻我還是沒問題的。”
見稻花臉上帶著懷疑,蕭燁陽直接將人拉到凳子上坐好,然後拿起梳子就梳了起來。
“你會梳嗎?要不,還是讓剛剛那婦人給我梳吧?”
“那婦人一看就不怎麼伶俐,笨手笨腳的,把你弄疼了怎麼辦?”
稻花撇了撇嘴,心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剛想到這裡,頭髮就被扯了一下,引得她回頭瞪了過去。
蕭燁陽訕訕一笑:“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等到婦人端著熱水回來的時候,蕭燁陽已經給稻花梳好了髮髻。
稻花搖了搖頭,雖感覺有些不穩,但不用力也不會散掉,勉強接受了,不過嘴上卻是道:“今天我可得好好保護我的腦袋,免得髮髻散下來,讓我披頭散髮的見人。”
蕭燁陽笑道:“別怕呀,要散了我再給你梳就是了。”說完,就將梳子給放到了衣袋裡,一副說到做到的模樣。
稻花斜了他一眼,走到水盆前,準備洗臉。
蕭燁陽見了,立馬走過去:“你手上有傷,別亂動。”對著婦人說了一句,“你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等婦人走後,蕭燁陽取來帕子放到了熱水盆裡,攪幹後,就要給稻花擦臉。
稻花仰頭避了過去:“我只是一隻手受傷了,另一隻手還好好的呢。”說著,伸出左手,示意蕭燁陽將帕子給她。
蕭燁陽將帕子遞了過去:“你這樣洗得乾淨嗎?”
稻花白了他一眼,懶得理會,將熱帕放到臉上快速抹了幾下,然後就好了。
蕭燁陽見了,搖了搖頭,接過帕子重新放到了盆裡,洗了幾遍,攪幹帕子後,對著稻花道:“你鬢角和耳朵上有些汙垢,你自己擦,還是我幫你?”
稻花一愣:“有嗎?”
蕭燁陽拿起帕子,擦拭了一下稻花的鬢角,頓時帕子上就染上了綠色汙垢。
稻花見了,頓時道:“一定是昨天爬樹的時候弄到的。”說著,直接拿過帕子自己擦了起來。
誰知,才擦了兩下,就‘嘶’了一聲。
蕭燁陽立馬問道:“怎麼了?”
稻花摸了摸耳朵:“有點痛。”
蕭燁陽湊過去一看,發現稻花的耳朵磨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