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拿個叫策策的丫頭的事情。拿個丫頭學名叫劉陳策,今年剛進學校,是大一的新生,學的是臨床本科。大部分課程都在東山大道老醫專那邊,不過也有課程要到新校區來聽課。陳秋凌和劉陳策是親戚關係,好像是劉陳策的小姨,是劉陳策母親的堂妹。陳秋凌叫她“策策”。
黃坤知道了策策和陳秋凌的關係,心裡想著有這個丫頭搗亂,自己估計是追不上陳秋凌了。自己還有一年的時間,就畢業,基本上沒有什麼課,大家都已經在忙著找工作,有的同學已經在實習。就等著來年回來拿畢業證,考試都是走個過場。
倒是黃坤和胯子等人,還沒找到實習的工作。胯子是不擔心,他學習好,早就和家裡的一個行政單位簽了合同,畢業就去上班。黃坤卻一直沒著落,不過他不擔心,大丈夫頂天立地,那裡不能討生活。走一步是一步。著個什麼急。
黃坤把自己以後的道路每種可能都設想到了,就是沒想到自己會走上那條道路。多年後,黃坤回想起來,應該就是從零八年的秋天開始,發生的事情,讓自己走向了這條道路。不是因為水猴子的事件,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件事情,就是和一個女生有關。呵呵,大家別想歪了,那個女生不是陳秋凌,也不是策策。
而是另外一個人,那個女生在學校發癲,黃坤為了在陳秋凌面前表現,從而從事了自己爺爺的職業。也許每個人的命運都在出生的時候已經註定,黃坤的爺爺幹這一行,他繼承爺爺的衣缽是理所應當的吧。
不說了,這都是後話。暫且不表。先說那個發癲的女生的事情。
陳秋凌同系的一個女生,平時都好好的。和一般人一樣,上課,吃飯,談戀愛……總之一個普通女大學生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她就是什麼樣子。
可是突然在一天早上,什麼都變了。
那個女生一天早上,別的女生都起來洗漱,可是這女生就不一樣,連穿衣服都磨磨蹭蹭的。也不像平時一樣和旁人打招呼。就是木然的站在寢室裡。
這個時候同寢室的女生還沒注意到她的反常。就各顧著各的去吃早飯,然後去上課。到了中午,別的女生就又回來,看見這個女生仍舊站在寢室裡,她們出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
這女生姓韓,其他的女生就問小韓,怎麼不去上課呢,也不去吃午飯。
小韓根本就沒反應,等別人跟她說了半天的話,才醒悟過來,結結巴巴的問道:“我姓韓麼?”
如果她就這麼說一句就還罷了。
關鍵是她的聲音變了,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女生的聲音。而是一個蒼老的老太婆的聲音,開始的時候同寢室的女生都以為小韓在開玩笑,不過小韓接下來又說,“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的兒子和媳婦呢,他們不是說給我找塊好地方埋下去的嗎?我怎麼到了這裡。”
這下,寢室裡的女生就嚇到了。都尖叫著跑出寢室。連忙告訴小韓的男朋友,小韓發癲了。
小韓的男朋友得了信,就到寢室裡找小韓,可是還沒到寢室,就在樓下看到了小韓。小韓仍舊和平日一樣,沒任何區別,還和她男朋友一起去食堂吃飯,說話也是從前的樣子。
同寢室的女生,就說小韓太無聊了,搞這些事情,當惡作劇。
那曉得到了晚上,小韓就在床上喊:二狗子,狗子媳婦,你們快來撒,我胃好疼,給我端杯水喝。
寢室裡的女生就又被嚇到,都沒睡覺,聽著小韓在床上悽慘的喊了一夜。
膽大的女生就問,“小韓你怎麼了?”
小韓就回答:“那個是小韓啊,你們是誰啊,我在那裡啊,我的棺材打好了沒有啊,我胃又疼起來噠,你們找村口的楊醫生給我來打針撒。”
這個時候的小韓,又回到了老太婆的聲音。
同寢室的女生嚇得連床都不敢下,問也不敢問了。
到了天亮,連忙把學校的校醫給叫來。校醫來了之後,小韓仍舊沒有起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校醫問她事情,她也答不上來。
校醫給她量血壓,大致檢查了一下,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生病的症狀。可是小韓就一個勁的喊胃疼,然後用蒼老的聲音喊“二狗子,我的棺材你打好沒有啊,我看不到,咽不下氣啊。”
這下把校醫也嚇到,就安排她到學校的診所去觀察,打點滴先休息著。
不過事情也怪,當小韓的男朋友去看望小韓,小韓就又好了,還說自己又沒生病,校醫為什麼非要把自己弄到診所來打吊針。把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