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們去做呢。你只有把目光放遠一點,才能成為真正頂天立地的英雄……”
“好吧,我全部聽您的。阿倫都能有那麼大的決心,我為什麼就做不到?只是,我還有一點放心不下阿依,不管怎麼說,她已經是我的妻子,我多麼想再見她一面。我就這麼不辭而別,真不知道她會不會一直記恨。傷心,當堂是免不了的……”
“別傷心,會有那麼一天,要想跟阿依重逢,只有儘快打敗蚩尤人。相輔相成,這是無法選擇的選擇。到時候,不管是你去鳳麟,還是接阿依來咱們的中洲,我想都不會是十分困難的事……”
我也只能這麼勸他了,說實話,且不說到時候究竟鹿死誰手,就是一如心願打敗了蚩尤人,只怕元洲人也不會是好相與的。那一個所謂的月亮,不是正在朝著地球日夜兼程飛來嗎?可我現在根本不能把這些告訴給我的替身,要不然的話,真是叫人一點信心也不會有了。但願那個月亮,只不過是虛驚一場,只要戰勝蚩尤人就行了。
萬萬沒有料到,第二天早餐的時候,祝融就帶來了一個不幸的訊息,蚩尤人在聚窟洲扔了一顆核彈,爆心正是尜谷。看來蚩尤人實在是急不可耐了,也許人家本指望著莫尕德里應外合,現在內應已經完了,只有想法儘快結束這場拉鋸戰了。
阿依的命運,可想而知。幸好我的替身聽不懂我們的語言,不然的話,不知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思忖了半晌,我決定還是把這個噩耗告訴他。少了一點牽掛,應該說是對我們今後的行動更為有利。當然,我永遠不會讓他知道當時到底是誰親手拆散了人家。讓人一別成永訣,這本不是我的初衷。
爰慧的樣子非常可怕,緊咬的牙關,發出一種沉重而又遲緩的磨礪,那種震撼,傳到腦子裡,竟然跟坦克直接壓在頭頂上的那種隆隆聲一樣可怕。沒有昏厥,也不見一滴眼淚,只是狠命地磨牙,彷彿要把滿腔的悲憤,都一點一點地從牙縫裡擠出去似的。
面前的一張硬木餐桌,生生地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掰去了一隻角。恭陪在一旁的祝融,驚得一下子連呼吸都屏住了。我趕忙把的我替身在鳳麟的際遇擇要訴說了一下,人家可也是唏噓不止。
“舊仇新恨,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該是你向他們索報的時候了,爰慧,讓我們趕快上路吧!”
也顧不得再去試那單人飛行器了,我們決定立刻回去找冉遺。刻不容緩,一旦蚩尤人收拾好了鳳聚兩洲,那麼他們就再也不會是在中洲小打小鬧了。有窮國這個癰癤,再不趕快處理好,只怕整個中洲就要危在旦夕了。
看來這祝融真是一夜沒歇著,一個單人飛行器已經修復,並把操控程式破解開了,只是實在來不及讓我的替身練習。只得派了一個參與破解工作的軍官,帶上那個飛行器,隨同我們一起回司令部。
見到冉遺,我首先問了尜谷的情況,譬如說是何種核彈,爆炸當量是多少,毀損情況如何,鳳聚兩洲到底如何反應。可惜冉遺知道的並不比祝融多,只是那種憂愁的程度,更為厲害幾分。
“我再也不能等了,要是再控制不了有窮國,只怕蚩尤人從海上一來,我們海防一線的部隊都要腹背受敵了……”
這個道理,誰都明白,可我還有考慮,便徑直把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
“能不能再緩幾天,您就讓我的替身跑一趟吧,一則摸清蚩尤人在有窮國叛亂中到底捲入多深,是因勢利導,還是直接操縱?二來還是神農氏的問題……”
“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只是實在不好意思,殿下,只能拜託您了……”
說著,他衝著我們行了一個恭恭敬敬的軍禮。
“言重了,我的隊長。不管怎麼樣,禺虢永遠是您手下一名忠誠計程車兵。我們這就回去準備,爭取在今天晚上出發。”
到了傍晚,冉遺為我準備了一個小型的酒會。就四個人,冉遺,共工,相柳,我和我的替身坐到桌子上,只能算是一個人。食物也是迥然不同,我們星球上的人,在地球上條件不夠的地方只吃膏狀食物和流汁,形天進食專用的小房子,我們不是沒有,只不過得上崑崙山上才有,在戰區,一切都只好因陋就簡了。而給爰慧準備的食物卻是前所未有的豐盛,雖然不算山珍海味,卻都挑選了人家的最愛,烤|乳豬,凍悶肝,還有鳳麟口味的老燒牛肉,據說人家本地特產的風味牛肉乾,就是這種燒法脫水而成。
誰都知道這場宴會意味著什麼,相柳更是顯得鬱郁不歡。真是我替身所說的那種纏綿勁兒,一直坐在爰慧的旁邊,自己不吃不喝,卻一個勁兒給我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