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流放城內應該整死他!”
“呵呵,流放城,多麼富有含義的一個名稱啊,帶我去看看?”阿特雷突然興起的說道,對於那片地方阿特雷是很嚮往的,早就想去看看這個被所有貴族一聽到名字就皺紋頭的地方了,那曾是吉基耀武揚威的天堂,那曾是死去的阿特雷最嚮往的地方,最為他的身體繼承者,阿特雷覺得自己有義務去為他完成這個夢想,看一看這個流放城到底是怎樣一番天地。
“好啊,好久沒過去,到也想念那個美麗的地方了!”吉基高興的說道,“修毅咱麼一起去吧,為這個寂寥的夜晚,新增點色彩!”
“我就不要去了吧!”修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婆婆媽媽的,你自己留這幹嗎?”吉基不悅的說道,“我怎麼覺得最近你有些反常啊,發生麼事情了麼?”
“只是有點想我媽媽,我媽媽曾經是流放城的一個酒堡的調酒員。”修毅仰望著夜空,語言中有著淡淡的憂傷。
“你母親?”阿特雷一怔,修毅雖然是自己的侍童,但是阿特雷對於他的具體身世不是很瞭解,只是聽說是父親手下一員戰死大將的遺孤,其他的卻不曾知曉,突然聽到修毅提起自己的母親,阿特雷有些奇怪,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聽他說起過。
“是的,我母親,史上最賢惠最善良的母親。”修毅淡淡的說道,他的目光充實著濃郁的思念與惆悵與阿特雷的對視,他感覺到阿特雷那目光中出現的擔心之色,片刻後他淡淡一笑,“少爺,沒事,走吧,我知道從小您就很想去流放城看一看。”
這是一個繁星滿天的夜晚,他們已到達維兒殊山的山頂上,這座不是太高的山峰似乎成了阿瑞斯之殿與流放城的天然分割線了。
從那個高處望出去,這片區域象是一個黑色的海,上面洶湧著萬盞燈光,象那些銀光閃爍的浪頭一樣,但這些浪頭實在比那些海洋裡騷動不息的波浪更喧鬧、更激奮、更多變、更兇猛、也更貪婪。這些浪頭從不平靜下來,象大洋上的浪濤一樣。這些浪頭是永遠險惡、永遠吐著白沫、永不止息的。
在談不到什麼風光的流放城上,在筆直的平板的街道中,出入不意的矗立著奇特式的地窖、低調式的木屋、寺院式的迴廊、有雉堞的堡壘。大肚子的屋子沒頭沒腳的深深的埋在地下,死氣沉沉的面目,睜著一隻巨大的眼睛;地牢式的鐵柵,那種潛水艇上的門,窗的欄杆上嵌著金字,大門頂上蹲著古怪的妖魔,東一處西一處的鋪著藍琺琅的地磚,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五光十色的碎石拼出個古怪的影象,屋頂上蓋著各種顏色的瓦。還有堡壘式的房屋,屋脊上砌著奇形怪狀的野獸,一邊完全沒有窗,一邊是一排很大的洞,方形的,矩形的,象傷疤一般,一培空無所有的大牆,忽然有些野蠻人的雕像支著一座很大的陽臺,上邊只開一扇窗,陽臺的石欄杆內探出兩個有鬍子的老人頭,在這些監獄式的屋子中間,有一所門上面雕著兩個其大無比的獅頭像,低矮的樓上,外邊刻著建築師的題名:“流放者酒堡”
三個人走在大街上,這裡還以有一個名字叫做‘孤窮街’,顧名思義就是說孤獨、無依無靠和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人找的一個窩,因為是個貧民窟,那些富人便與區分,所以就取了這麼個名字。
在這裡,打架流血的事根本就沒人看,有的人甚至為了一塊麵包都會送了一條年輕的生命,所以在這裡,一個人的生命,簡直就是最廉價的東西,至少連一塊麵包的價錢都沒有。
吉基?基德像個行家一樣向阿特雷與修毅解說者,不一會三人就走到那名為‘流放酒堡’的酒店,門口絡繹不絕的穿梭著形形色色的人,神色各異,唯一的相同是都很匆忙,三人進了酒堡找了個靠近窗子的位置,剛坐下……
“哎呦喂,這不是吉基麼!好久不見了!現在哪囂張呢?”正在這時走來了一個大胖子,他的體形比吉基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不同的是他的身高,足足比吉基矮了一頭,看上就像是個碩大的肉球,那一雙綠豆似的小眼丟溜溜轉,他帶著幾個人橫在吉基三人面前繼續說道,“老子找了你好久了!兄弟們不給你點顏看看,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孤窮街的太上皇了!你在阿瑞斯之殿是公爵,在這裡還耀武揚威!你還真的是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孤窮街的太上皇了!”
此時不知道是趕巧還是怎樣,流放酒堡的老闆也走了出來,面帶微笑著看著,他只是笑而不語,這個老頭被大家成為黎叔,他是個60來歲了老頭,生活在這條街的人都沒有自己的名字,發白的頭髮和滿臉的皺紋,說明歲月在他身上華過的道道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