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
對手用同力拍了拍他的後背,「你最終也會找到你想要的,亞森。」
另一個人笑笑,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說真的,你真的不怕他找個什麼靜僻地方,把你丟下船?」他問。
辛格爾笑起來,「要真在一起了,他想拋下我自己快活,可沒那麼容易。」
那笑容裡有他慣常的強勢和驕傲,傑裡梅德想,很明顯,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某個紅色的航艦裡,將會時常上演些熱鬧的劇碼了。這想法讓他笑起來,「你該得到這麼好的生活,因為為你是個好人,辛格爾。」
「我以前從沒想過,自己理想中的人生會是這樣的。」另一個人說。
「但很好,不是嗎?」傑裡梅德柔聲說。
「是的。」辛格爾回答,沒有一點猶豫。
離開魔鬼七星的路程,本該是一段最艱難的道路,可有了那位首席飛行員,一切變得異常簡單。帕倫根本就是巴不得離開此地,雖然這裡看上去沒什麼不好,外頭還有一個會令飛行員格外興奮趣的小行星帶,但考慮到菲斯的政局和等著他的處分,他還是希望能夠儘快離開。
一個金髮的警察正縮在鳳凰的某個房間裡睡得舒服,他是這趟捎帶的一位乘客,他的母親病重了,在這地方,不管你有沒有假期,都必然要很多年才能出去一次。倒沒想到這趟出行,除了惹一堆麻煩,他們還能幫上什麼人的忙。
夏蘭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腿則習慣性地蹺在桌子上,喝一杯辛格爾泡的咖啡,盤算著下一次什麼時候能把那傢伙拐上床,並交換一下位置。
希林一點也不習慣他那麼個散漫的坐姿,在他看來,坐姿總歸是要端正的。不過他現在可沒工夫管這個傢伙——他以後就是辛格爾的工作了。
「你們兩個當年只是純粹的朋友關係,我還真是有點驚訝。」他對辛格爾說道,帕倫駕駛他的航艦去了,留在客廳裡他會不停被希林騷擾。「你知道,當年在皇宮裡時,你們的氣氛很曖昧。」
「我一點也沒感覺到。」辛格爾說。
「但確實如此,我當時對那傢伙有敵意……一方面也是因為為這個。」希林說,一點也不管夏蘭就坐在旁邊。「沒想到搞了半天,你們之前一直是純潔的友誼?啊……純潔的友誼是件麻煩的事,想把安德烈這種忠實的『朋友』拖到床上去,簡直是天底下最困難的事。」
「你可以考慮用強迫手段。」辛格爾說。
希林怔了一下,「你是在認真的提意見嗎?」
「開玩笑的,怎麼了?」
「不,是很好的意見,我會認真考慮。」希林王子嚴肅地說,一邊終於還是忍不住瞪了眼夏蘭,「你能賞嘗臉把腳拿下來嗎,喝咖啡好歹要有個基本態度吧。」他抱怨。
對方撇撇嘴,「不,因為為我坐的是沙發,辛格爾再厲害,也不能把沙發踢飛吧。」
想到很久以前,那個人把他的椅子踢下來的樣子,希林忍不住笑起來。
辛格爾看著夏蘭,他突然想到,這個人在很久以前的那個王朝是個什麼樣子?他在軍事議會上,也是這麼把腿蹺在桌子上,吊兒郎當地說話嗎?
很可能,他一點也不能想象這個人像正規軍人一樣,一本正經的樣子……然後他又不期然地想到,那位富有傳奇色彩的王者,他的上司也是這麼寵愛著他,任他這樣為為所欲為為嗎?
他記得照片中那個高大的銀髮男人,他有一張充滿霸氣和不羈的臉,以及他帶到了墳墓裡去的那個密碼,因為為他認為為,夏蘭只屬於他一個。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他只是屬於他一個的。
那個金髮男子,當初就是那樣在他身邊,露出那有些壞但又無比純真的笑容嗎?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他突然感到嫉妒,嫉妒死了很久很久的人,一個他曾鈿以為為和他除了在歷史考上,永遠也沒有緣分的王朝。那個人經歷了那麼多事,那麼壯烈以及輝煌的時代,自己能真正留在他心裡嗎?
辛格爾從來不是沒信心的人,但是每次在夏蘭跟眼前,他都是如此。並且他想,他也可能要開始習慣這個了。
希林去看帕倫——辛格爾不確定他是否是想實施剛才的「建議」,畢竟他們還沒有飛出小行星帶呢。
但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那些,他有件現在就要開始做的事。
「有機會的話,能和我說說以前的事嗎,文希?」他問。
對方挑了下眉毛,並不像排斥,只是有些好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