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北捷揹負在後的手一揚,隨即,從四面八方便衝出了上百名計程車兵,將女人團團包圍起來。
而雷北捷則轉過身,不再去看那個女人,將這件事情交給了邢飛來處理,聲音冰冷無情,“查一遍她的資料,帶進監獄審訊。”
“是,少爺。”
“喂,雷北捷,你敢把我關起來,我就不把血清給你們!”女人大聲的朝雷北捷的後背喊道。
“無所謂,我有的是辦法找到血清!”雷北捷直接上了車,沒再給那個女人一分鐘解釋的機會。
如果這個女人的手裡真的有解藥,刑部自然有辦法從她口中撬出來。
方碧藍在心裡咒罵一聲,“靠,小白竟然喜歡這樣冰冷無情的人,真是難以想象。”
奉了門主的命來古夏國把血清交給雷北捷,她只是想逗逗雷北捷,看他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會讓得到小白的喜歡,卻沒料到,還沒逗一下,對方當即就殺伐果斷的讓人把她抓了起來,只是那一頭的白髮卻是真的很刺眼。
“帶走!”邢飛迎上方碧藍的眼神,鐵著臉發令下去。
“喂,那個,我真的帶來了血清,你們別綁我,我就把血清給你。”方碧藍不想在這邊多留,她還得趕著回去向門主覆命。
邢飛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直接走到方碧藍的面前,攤開手,“拿來!”
“主子冷冰冰的,手下的人也是冷冰冰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方碧藍一邊抱怨著,一邊拿出一個小瓷瓶,怒氣衝衝的放在邢飛的手裡,“我跟你說,血清就這一份,你們如果想要救治更多的人,就按照這裡的成分來做。”
邢飛收起小瓷瓶,也沒看小瓷瓶,手一揚,“帶走。”
方碧藍一愣,而後怒視著邢飛,“你說話不算話,我都把血清給你了,你還抓我!”
“帶走。”邢飛卻還是這兩個字。
“你叫什麼名字?我記住你了,方塊臉!”方碧藍朝著邢飛吼道。
她好心來送解藥,他們卻把她當罪犯一樣的押走,她是這麼好欺負的麼!
邢飛卻沒回話,看著士兵將方碧藍押上車之後,才轉身上自己的車。
只是,在他剛上車後,突然,一聲尖叫聲響起,他立即下車往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
看到正是把方碧藍押送上去的那輛車,車內計程車兵都跳了下來,在地上不斷的抓耳撓腮,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
“攔住她!”邢飛大手一招,冷峻的臉上盡是寒氣。
還未上車計程車兵都衝了過去,只是,在他們還靠近車子,就感覺到有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鼻而來,隨之而來的便是面部癢痛難耐,眼睛都睜不開。
“小子,想抓我,你們還嫩了點!”方碧藍的聲音從車子裡傳出來,與此同時,車子也啟動了,坐在駕駛座位上的赫然是方碧藍。
車子裡計程車兵已經被她趕下去了。
“全副武裝上去,戴上防具,追!”邢飛說完之後,就直接上了車,追著那輛車而去。
“想抓住我,看你的本事了!”方碧藍脖子探出窗外,朝後面追來的車子吹了一聲口哨。
*
維西帝國的毒門。
青山綠水間,一套白色休閒服的男人和一個穿著玫瑰紅裙子的女人在湖畔邊走著,鏡頭拉近,可以看出,這個女人是白洛,而這個男人則是一凡。
“一凡,你確定不把你的眼睛治好嗎?”白洛皺著眉問道。
“再等段時間吧,你還記得多少事情?”一凡的語氣還是淡淡的。
白洛抓了抓頭髮,表情有點痛苦,想了想,乾脆不想了,朝一凡搖了搖頭,“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好。”一凡蹲下身,坐了下來,抓過身邊的一粒石子,投進了湖裡,打出一個個的水花。
“一凡,那我叫什麼?”白洛見一凡坐了下來,她也在旁邊坐下。
“你想叫什麼?你自己取個名字。”
白洛歪著腦袋仔細的想,腦海中的東西少得可憐,只有她醒來後和他相處的這幾天的記憶,看到遠處的綠蘿,她道:“叫綠蘿吧。”
“好,綠蘿。”
“一凡,你知道我的家人在哪裡嗎?我想見他們,我總是感覺我心底有個聲音在呼喚著,讓我去找他們。”白洛望著遠方,心底那個呼喚聲便是來自那個方向。
她不知道那個呼喚聲到底呼喚的是什麼,只是,感覺她很想去那邊。
雖然一凡說不記得也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