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蕭揚說道。
“我知道了。”雷北捷點頭道。
“安撫下她的情緒,她的情緒不能有太大的波動,要是有事再喊我,我先走了。”蕭揚拍了拍雷北捷的肩膀。
他如今和雷北捷冰釋前嫌,其中也經歷了不少的波瀾,當然,那都是他自己經歷過的,柳如畫出獄之後就嫁給了他,他們的婚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祝福,但是,當時對他來說卻是久違的幸福。
自那以後,他每天都過得好開心,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只是,當那天他下班回去後看到房間的大床上柳如畫和另外一個男人在床上的**交纏的畫面時,他所有的幸福都被打碎了。
他和柳如畫結婚,家裡不同意,他就離家出走,什麼都沒有了,又加上戰亂,他帶著柳如畫去了很邊緣的地區躲避戰爭。
但是,在那裡,他的工資卻不高,兩人的生活過得很拮据,但是,即使那樣,他也覺得那生活是很好的,他也一直以為柳如畫也會覺得很好,但是,事實卻不是如此,柳如畫和首都趕過來的一個男人上了床,而那個男人他也是認識的,曾經追過柳如畫,只是被柳如畫給拒絕了。
柳如畫被抓姦在床之後,就和他撕破了臉,說不想再和他過日子,他給不起她想要的生活。
自那以後,他和柳如畫去民政局離了婚,而他,自我放逐了兩年後還是選擇回到了首都,放逐的那兩年,他去了軍隊裡當軍醫,跟著部隊共進退,也看明白了生死,看明白了很多東西,兩年後,回到蕭家,認了錯,並告知家裡自己和柳如畫已經離婚的事,蕭祈然和蘇曼又只有這一個兒子,見他終於明白了事,一家人都哭做了一團。
雷北捷送走了蕭揚,又回到床邊照看白洛,在她耳邊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當白洛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雷北捷趴在她床邊睡過去了,睡也沒睡安穩,眉毛是擰在一起的,看得她的心一軟,忍不住伸手將他擰起的眉毛撫平,剛撫平他的眉毛,他就醒了過來,捉住她的手,睜開了眼,四目相對,雷北捷露出一個笑,“醒了。”
“嗯,你上來躺躺。”白洛摸著他的臉,溫柔的笑道。
“你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頭還疼嗎?”雷北捷將臉放在她溫熱的手心裡蹭。
“不疼了,你不上來的話,那就別上來了哦。”白洛勾了勾唇笑道。
得知她沒事之後,雷北捷趕緊脫掉衣服,就滾進被窩裡,將她順勢攬入懷裡抱著,兩人說著說不盡的親密話。
自然免不了一場溫柔的歡愛。
而雷家其他人,終於可以反咬了一口白薇了,這機會怎麼會放過,將白薇冒充白洛的罪證以水軍的名義散發了出去,與此同時,傅雅當晚就去參加了一個慈善晚會,在晚會上和上流社會其他的太太們交談的時候,‘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說出白薇假冒白洛騙了他們雷家五年的事,整個上流社會一片譁然,沒想到白薇竟然沒死。
雷家的人是知道白薇沒死,那是因為雷北捷知道,但是,其他的人一直都以為白薇在那次的叛變中被槍決了的,沒想到白薇竟然活到了現在。
聲討白薇的聲音越來越高,而白薇一在網上聽到這個訊息就逃到了唐家,找到唐飛狐,要唐飛狐救她的命,只是,可惜的是,唐飛狐這次沒答應她,她見到了她最不想見的人:一凡。
“白薇,本尊給過你一次機會,沒想到你這樣的愚蠢,留你還有何用!”一句話便定了生死,白薇被一凡手中飛出的飛刀割斷了脖子,失了性命,這次是真的死了,只是,她死不瞑目!
在刀子劃過脖子,在快要看到彼岸花開的那一剎那,她恢復了記憶,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她恨,她怨,可惜,已經沒了命……
白薇已死的事再次傳出來,說是雷家為了自己的名聲而殺人滅口,毀屍滅跡,這一次造成的輿論轟動更大,因為這一次直接是雷家和一凡僱傭的水軍對抗上,兩大水軍對上,勢必弄個你死我破,民眾們也加了進來,甚至那些討厭雷家人的其餘人也都紛紛在網上鬧事。
這件事,到最後,人們已經不在乎到底誰真誰假,只在乎到底誰贏誰輸。
而雷北捷在此時也放出一個勁爆訊息,他將於七月初七和白洛在東海海濱舉行婚禮。
東海如今已經全部掌控在古夏國的手中,所以,如今已經是安全的了。
一凡聽到這個訊息,直接將房間裡可以砸的東西全部砸碎,一個晚上,高飛守在門外,只聽見那乒乒乓乓的聲音從未斷過。
七月初七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