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這三個人,看起來清清秀秀的,竟然是強盜?”
“人不可貌相啊……”怪聲怪調的,是那個範建恆。
“看樣子不像啊,你看那個紅衣服的,身上的衣服都是上等的緞子,他們用得著去做強盜?”
“是啊,強盜還報名來書院讀書了,真奇怪……”
那山羊鬍子站起來,說道:“凌大人。這三人中兩人,是來報名參加我學院入學考試的。該不會是弄錯了罷?”
那凌大人哈哈大笑,說道:“沒弄錯,沒弄錯!昨天犬子帶人,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疑似大盜的女子,卻不想在南門街上,被這三人給放掉了!犬子與一群衙役,都被他們打了一頓!他們三人不是同夥,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這事情,犬子與一群衙役,都可以作證!”
“去你媽的!”風行烈怒起來,厲聲罵道,“昨天老子在你兒子手裡搶了一個姑娘家放掉了!一個姑娘家!腳上的鞋子都是破破爛爛的姑娘家!那樣的姑娘家會是大盜,也只有你這樣的狗官狗小吏才說得出口!”
“放走大盜,還強詞奪理!”那凌大人冷笑起來,揮手,對那山羊鬍子說道,“林先生,打擾了,我們馬上辦好事情!”揮手,吩咐道:“將三個人都給我拿下!”
那邊上的衙役,如狼似虎的,一擁而上。風行烈與藍十三哪裡肯吃這樣的虧?
風行烈對藍十三大叫一聲:“你護著塵,別叫他吃虧!”身子就竄了出去。藍十三答應了一聲,護在我身邊,也不離開,拳打腳踢,幾招之間,就將身邊一群衙役,全都打倒。打人之際,留意著,不要讓那些衙役拳風帶到我這邊。
風行烈一腳將擋路的衙役踢開,旋風一般,衝到那凌大人身邊,揪住他的衣領,冷笑道:“本少爺活了十幾年,說本少爺紈絝的不少,說本少爺是大盜的,也只有你這狗嘴才說得出來!”啪啪啪就是幾巴掌,將那凌大人打得哇哇大叫,邊上卻有一個少年的聲音:“居然敢毆打上官!反了反了,兄弟們,一起上前,將他拿住!”
我冷眼看去,卻原來是那個紅衣少年。只是他雖然叫得聲嘶力竭,但是身邊的衙役差人都被藍十三風行烈打怕了,哪裡敢真的上前討打?都是遠遠站著,嘴上應承,雙腳卻是一動不動。
風行烈怒道:“就是你這廝!”將那個凌大人放下,身子竄過去,就將那少年抓在手裡,一隻腳踹過去,正踹著那少年的要害,只疼得他哇哇亂叫起來:“你敢毆打上官……”
風行烈冷笑道:“上官,你算什麼上官,我就將你打死了,你老爹也不敢放個屁!”手一鬆,一腳踢過去,將那廝踢到在牆邊雪地裡,一隻腳就踩上去,笑嘻嘻道:“凌大人,您很厲害,你這兒子,卻不怎樣嘛。”
凌大人愛子心切,雖然懼怕風行烈,還是揮著刀上來了,喝道:“放開我兒子!”
風行烈嘻嘻一笑,說道:“放開你兒子?好啊,還給你!”腳提起來,那紅衣少年急忙翻身要爬起,可是等他剛剛將身子翻過來,風行烈腳尖一勾,就將那紅衣少年勾著,順路一提,就將他踢了出去,正對準那個凌大人的方向。凌大人猝不及防,當下與兒子撞在了一起,父子倆一起哇哇大叫起來。
風行烈正鬧得高興,聽見學院門口那個山羊鬍子先生氣急敗壞的聲音:“住手,住手,都住手!學院門口,如此廝鬧,成何體統!”奔過來,就攔在風行烈面前,看著風行烈,神色之間,竟然有幾分威嚴。
被那山羊鬍子這樣一瞪,天不怕地不怕的風行烈竟然收了手,對著山羊鬍子行了一個禮,說道,“先生,不是我們無禮,實在是這狗官欺人太甚!”
山羊鬍子先生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事情真相如何,你可以先去縣衙,慢慢分說,如此隨意毆打官員,這大興皇朝還要律法做什麼!”
風行烈臉色不由變了變,但是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山羊鬍子擋在面前,實在不能一把推開,當下悻悻說道:“這些狗官,誣良為盜,難道我們還要忍氣吞聲?”
那山羊鬍子說道:“天下之事,邪不勝正。不管真相如何,你先在這裡公開毆打朝廷官員,就是犯法,與他們是同流合汙了!你既然還有求學之心,我豈容你在學院門口犯錯?”
那凌大人見山羊鬍子幫他們說話,而風行烈竟然隱約有些害怕的意思,不由氣勢又起來了,厲聲道:“是是是,如果冤枉了你,縣令大人自然會放了你!但是你毆打我,以下犯上,這筆賬,縣令大人也要算的!老實一點,跟我們回縣衙去!”
“原來不管是哪個世界,官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