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提出這樣一個要求?你可知,人分幾等,分等而治,下賤之民,不得參與國家大事,才是治國之法?自從夏商周以來,這等方法,從未變過。”
“皇上,人果然有貴賤之分乎?”我注視著皇帝,目光之中,毫不畏懼——嗯,初生牛犢不怕虎,就應該是這副樣子。狂生就該有狂生的模樣——“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里溪舉於市。以上諸人,都是才學之士,卻都是來自民間,來自下層!這些人,如若按照當時的觀點,都是下賤之人,而後來,卻都成為大才,為天下盡心盡力,成為賢者!既然如此,皇上,怎麼能斷定,現在的賤民之中,沒有賢能之人?”
“你……居然自比古代先賢!”身邊一個老者上前一步,聲音顫抖,“皇上,老臣……老臣是無法忍受了,皇上,您……該將這個狂生,亂棍打出,而不是任由他來咆哮金殿,成為千古笑話!”
“這位大人。”我微微側身,作揖,“小民不曾自比古代先賢。小民只不過是告訴皇上,賤民之中,也有人才,皇帝陛下因為囿於成法而棄了一批可用之才,甚是可惜。如此而已。”
“你……明明就是那個意思!”老大人的鬍子亂顫,“你這狂生!人都說狂生不可用……你這狂生,還未曾做官,就來擾亂朝廷!”
“小民不曾擾亂朝廷。”在老者面前,我努力保持良好的風度,六顆牙齒的笑容無可挑剔,“皇上問小民要什麼賞賜,小民不過是說了一個心願罷了。決定之權,在皇上手中。”
我幾句話,將老大人氣得差點沒閉過氣去。
“皇上。”卻是另外一個大人,看樣子與這個老大人關係甚是親密。當下上前一步,說道:“玉同塵身為無官職之人,卻在大殿之上,干涉國政,竟然提出更易國法!這等狂生,是應該趕出去!”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