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受劇烈的顫抖起來,裡面衣服釦子也不聽話,遲遲不能開啟,於是我就嗤啦一聲,將裡面的衣服扯破了。
初春的天氣,還相當寒冷。渾身細膩的肌膚上,冒出了很多的雞皮疙瘩。我注視著自己的身體。很多年了,我沒有再審視過自己的身體。記得上一次檢查自己的身子的時候,我才十三歲。我曾經面對著大鏡子,哀嘆自己身子發育太遲。而今天,我的身子已經發育起來了……只是我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意。只是我沒有落淚,我只是抬著頭,倔強的抬著頭,看著面前的東方歸元。
東方歸元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嚎叫。他上前一步,伸手摟住了我。他的手隔著衣服,,碰觸在我前胸的柔軟上。我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心——竟然有些躁動不安起來。
東方歸元沒有其他行動。東方歸元撿起我的衣服,披在我的肩膀上。
一件,兩件,三件。
我雙手抱著前胸,注視著面前的東方歸元。東方歸元注視著我,聲音異常的疲憊柔軟:“塵,對不起,塵——當日是我說錯了話。我錯了。”我默默的看著他,也說不出話。
東方歸元苦笑了一下:“所謂的得隴望蜀,說的就是我了。那日我是沉浸在悲痛之中,只想對葉小姐有所補償——卻忽視了你的感受。後來父皇那樣的一番話,我雖然拒絕了兩句,心中卻是暗暗歡喜。我其實是感謝父皇,給我這樣一個藉口,這麼好的藉口,可以理直氣壯的將你娶回家。”
我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是的,東方歸元說的都是實話。他將自己心底的那一點不能見人的隱秘都告訴我了。東方歸元不是什麼十全十美的人物,他也只是一個凡人。
東方歸元退後兩步,凝視著我:“想不到,我的自私,造成了你的困擾。你放心,既然你不願意,我就不會再來逼迫你,更不會再用先帝遺命這樣的藉口來逼迫你。至於皇位的繼承權,如果你沒有兒子,我會將歸一的兒子列為第一順位繼承人。”
東方歸元說著話,轉身就離去了。他的腳步不再遲疑。開啟門,邁步出去,又轉身將門給關上。他很細心。
新潮突然湧動。拉緊了衣服,我突然說話:“三年後——如果你都願意,我答應……嫁給你。”父母新喪,守孝需要三年。
其實沒有滿三年。二十三個月之後,欽天監選定了好日子,皇帝大婚。
皇帝大婚,普天同慶。是的,皇帝都上三十歲了,居然還沒有繼承人,叫天下黎民百姓,怎麼不著急?這天早上,天還沒有亮,長安城裡,就稀稀落落的響起來鞭炮聲。
皇帝大婚,與皇子大婚,禮節又不相同。不過這些都有禮部主持。這些年也攢了不少錢了,禮部的人也有了底氣。雖然皇帝陛下一再說不許浪費,但是看著遠道前來觀禮的外國使節,這錢還能省下來?閒話說一句,兩年功夫,對外貿易可是紅紅火火發展起來了。自家的船隊出海掙錢不算,南方几個通商口岸,每年掙回來的稅收就抵得上之前十年的土地賦稅。歐陽毅成了大興朝的財神爺,每次回京,落腳的驛站都會跟進來一群粉絲。
大興朝的無敵艦隊出海,不但將大興朝的貨物帶往遠方,更是將大興朝的威儀帶往遠方。在通商的過程之中,也曾遇到一些夜郎自大桀驁不馴的小國,歐陽毅就出手輕輕教訓了幾下。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架起大炮轟了幾下,端起火槍射了幾下而已——就為大興朝弄來了不少甘為附庸的小國。說實話,對於這些甘為附庸的小國,我是不大感興趣的。我感興趣的是怎樣悄無聲息將這些小國給完完整整的據為己有……不過前提是道義上要立得住腳。畢竟咱們是禮儀之邦,不能給御史們留下說閒話的餘地。怎樣才能弄一個日不落大興朝出來?暫時不能去想歐洲,歐洲現在雖然處於矇昧的中世紀階段,但是戰鬥力還在。等錢賺夠了,這邊澳洲處理好了再說吧。要不要將宗族中的那些蠢蠢欲動的小子分封到倭地去?手指頭輕輕敲擊著桌面,任憑母親在我的臉上荼毒,我悠悠然想到。東方歸元無子,這些年又不曾寵信嬪妃,結果先帝的那些兄弟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恪於皇帝威儀與咱的威信,不敢多說話,不過請立皇嗣的摺子,卻是過幾個月就會冒出一封來。
心中拿定了主意,要麼明天就上書皇帝,與政事堂諸相討論一下這個事情。所以倭地,就是我朝東邊的四個島嶼,上面有土著,現在還處於奴隸社會階段,尚未開化。那些土著或者是先天不足的原因,身子特別矮小,所以又被稱之為矮人國。前些日子派了一支艦隊上去,不過三個月的功夫,就將四個島嶼全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