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對著少女跪拜求饒不止。
老者見狀有些不忍,出聲喝止少女,一臉嚴肅,用中原語道:“夠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日比武之事便如此作罷,你當記住今日教訓,勤學苦練才是,日後再比不遲,再爭回臉面,此處城門行檢官員平日盡忠職守,不必再為難便是了。”老者下馬拉起行檢官員,一陣好言安慰後,官員這才笑容滿面的對著少女一陣點頭哈腰,好象要聆聽教悔一般。
少女這才眉頭一舒,白了老者一眼,又狠狠瞪了官員一眼,道:“今日本小姐便不再難為爾等,就此便罷。爾等一定要盡忠職守,不可放過任何一個奸細,一有發現,立即捉拿押解我府,本小姐要親自審問,否則改日定當又是一陣好打,哼……”說得行檢官員一陣虛汗上升,大呼盡忠盡責之言,頻頻點頭哈腰笑臉迎人這才便罷。少女看了看老者,嚷嚷道:“師傅,下次您一定要教我更厲害的功夫,下次定要那鳳秋月磕頭求饒,找回今日顏面。”
老者微微一笑,看了看少女,語重心長的道:“雲娜啊,你這般求勝心切,就是再厲害的功夫教於你,也無濟於事,必須長期鍛鍊與刻苦修習才有所成就,我看那女子無多華麗招式,只是技巧熟練罷了,對敵經驗比你更勝一籌,今日比武之事你雖敗猶榮啊,記住教訓才是。好了,我們快些回去吧,別讓你母親久等,我還要去探望維兒與千雪”二人立時翻身上馬,交待了行檢官員一些事宜,只見行檢官員又是一陣點頭哈腰陪笑才算了事。
周圍人群又恢復秩序,莫名看向那老者,對於老者不驕不躁,說話語氣溫和,又極具長者威嚴,微微點頭,對老者印象頗佳。而看那少女時則眉頭一皺,面無表情,眼神微微顯露出一絲不屑後又恢復平靜,轉身走開。
少女跨馬行過吊橋城門,好象感受到了莫名異樣的目光,不由掉轉頭來,在人群中尋找那異樣的目光,只是發現一少年背影佇立路旁,偉岸挺拔,有一種說不出的驚人氣勢與涵養。嘴角一撇,微微“哼”了一聲,轉頭高舉馬鞭隨老者疾駛而去。
莫名待通行人數漸少後,周圍的景緻也盡覽無遺,城外四處盡顯春意盎然、讓人流連望返,此時天色已暗,這才移步走向吊橋,準備進城打聽訊息,早日與父母現外公團聚。待行至城門口之時,行檢官員一聲喝住了莫名,一陣疑惑之下,莫名不得停下腳步,望著行檢官員眼神中露出不解。只聽行檢官員道:“外族之人不得入內,以防最近有奸細混入賀比尼斯城中。”
疑惑的望著行檢官員,莫名道:“何為外族之人不得入內?我並不是奸細”
行檢官員聽聞眼珠轉了轉,道:“你身穿木特倫族服裝,口聲又非我木土國人,顯然是外族之人,顯然是中原來的奸細。如不是,快快道來,你來此所謂何事?”
莫名只得如實道出,此來是為尋找城郊樹林一處城堡,武其軒為自己外公,聽得行檢官員臉色大變,怒道:“果然是奸細,你本是中原之人,又身著木特倫服飾,怎會是來尋找親人,那武其軒大是本國國王的導師,偉大的阿爾比斯族族長之摯友,本城貴族,豈是你一個外族之人前來假冒的,還不速速招來,是哪國奸細派你前來?來人,將此人拿下交於雲娜公主發落”
守衛聽聞有奸細,頓時戒備起來,抽出兵器將莫名包圍起來,莫名頓時大急,慌忙解釋,只可惜越描越黑,道不清,講不明,官員並不再聆聽辯解,便要拿人。莫名眉頭緊皺,心道:“這下該如何是好?被當作奸細對待捉拿起來,嚴刑拷問,恐怕很難逃脫,生死未僕,何時得見親人,不如乘天色已暗,暫且離開此地,免生事端,明日一一探索,多花費些時日無妨。”想到此處,意從心起,運走輕功消失在原地,天空划起一道美麗弧線。
官兵見莫名瞬間即逝,頓時慌亂起來,有的大叫“有鬼”,開始瑟瑟發抖,而有的則是大聲吼叫“捉奸細”,城中守衛四處活動,不時城中一片大亂,火把紛紛亮起,一對人馬應聲而至,在城外樹林一帶開始搜尋。
天色已暗下來,莫名躲於遠處樹林之中,看著四處火把點點亮光,不禁心想,“如在城外,官兵會一直搜尋下去,亦無可容身休憩之處,何不混進城中購置一套衣服以掩人耳目,待明日再作打算?”當下運起輕功,沿著樹林陣陣弧線劃過,找到一處僻靜無人之處,黑暗中看著靜靜流淌的護城河水,城牆之上並無士兵,心下大喜,一個縱身便躍於城牆之上,抬頭看了看腳下四周無人,又一個縱身翻進城內,沿著小道慢慢行走,偶有燈火點亮,偶有官兵四處搜尋,莫名小心翼翼來到一處荒廢宅院之中,細觀之下無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