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這神殿會自建於宮殿深處,那你們為何會成為這夢海之國的王儲,這其中必有許多故事?”
寒雷欣慰笑了笑,又回憶道:“這夢海國之所以一直為天京之國的附屬國,這其中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誰都想不到中原一大國竟被外族人士統治了上百年。你在城外那破廟所見到的雕像便正是曾祖父當時所修建的第一座神殿,但才修起不到數月便被中原的一些神秘人士一夜之間毀壞,當時曾祖父鬱鬱而終,曾告誡祖父定要將神殿自建起來,並保持完好一直到後世等待傳承來臨、雕像睜眼的那一刻,祖父繼承了曾祖父的遺志後並不急於修建神殿,正逢當時天下大亂,祖父結識了一位朋友,二人相談甚歡,結拜為兄弟,共同打出了一片事業來,而祖父當時由於無心從政,後來由他的大哥登基做了皇帝,一年後夢海之國發生暴動,祖父先去平定判亂,而他的大哥卻緊隨其後一舉攻佔了當時的夢京城,由於兩國一帝不易管理,商榷之下祖父還是無奈的做了這夢海之國的國王,但永遠不能背叛兄弟,夢海之國必須永遠為其附屬國,不過這也倒為祖父提供了機會,祖父便暗中開始修建神殿,改造王宮地形,使人們不易查覺,直到我父親這一代,神殿才算是徹底修建完成,但驚奇的是那戰神雕像無論如何雕刻眼睛都是閉起來的,最終父親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將所有典籍儲存在這座神殿之中,等待傳承,而這夢海國王儲亦不會是個虛位罷了,天京之國之所以如此繁華皆出自夢海百姓的血汗,父親當時倒有心反抗那無情的剝削,讓夢海百姓日子過得安生一些,但無奈軍、政、財皆不在手,官員又皆是指派前來,我等無權過問,雖我們一直隱匿身份,但善良之心卻不能磨滅,當看到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時,亦是感覺到痛楚,直到我登位後,對此已經徹底麻木了,做個不理政事的傀儡安心等待傳承出現。”
莫名問道:“如今神殿雕像已睜開雙眼,你待打算如何?仍做一個傀儡嗎?”
這句話倒是將這個深沉的國王給問住了,猶豫了起來,是的,如今這雕像睜開眼睛後他們又何去何從呢?忽地眼中一抹精芒閃過,嘴中喃喃叫道:“對,正是之前所看到的傳承二字,既然瓊斯族長定要讓曾祖父在中原修建一座神殿,那其中必有他的喻意,故我的責任仍是繼續看守好這座神殿”
莫名不明為何要在中原之地修建一座戰神殿,而修建完畢雕像竟一直是閉著眼睛的,而自己方才開口的剎那,似乎感應到一股很熟悉的力量在呼喚自己,那到底是什麼,至今百思不得其解,喚龍紋出來聞了幾遍後,仍毫無發覺,但那股神秘到底何為?
疑團越來越多,搖了搖頭不再想及此事,便對寒雷說道:“如今天下又一次大亂,眾人皆在為一面玉壁與奇功互相殺伐,陛下豈可置身事外,見百姓於水深火熱而不理?”
寒雷無奈的嘆息一聲,道:“我雖有心為民,但卻無實權,軍政財務皆由他人掌控,充其量自己只不過是個糧草官罷了”
莫名搖了搖頭,說道:“我想陛下這些年並不會只是這樣虛度而過的吧,只是有一些條件不俱備,亦不成熟,使得陛下不得不繼續忍氣吞聲吧”
似乎說出了寒雷的心中的難處,寒雷頓時一抹精芒閃過,說道:“神子洞察力還真仔細啊,不錯,近些年來我是在暗中扶植一些忠心於自己的勢力與士兵,但卻也只能放在外圍或邊境,平日極為隱蔽,以免被朝中官員發現,之前所帶你前來那人便是一直忠心於我家族的僕人,無奈邊境多貧窮落後,不得支援,而我又不能擅自調動糧草補給,只有靠士兵自力更生,但兵員始終嚴重不足,這何以成事?”
莫名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後,抬起頭一抹堅定的神色表露出來,對著寒雷道:“陛下也不必憂心,請取來紙筆待我為陛下將路打通,如今我事務繁瑣,也無暇顧及,至於如何來走還要看陛下自己的了。”
這個穩重的國王此時亦是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取來紙筆,莫名未發一言,提起筆便在紙上飛速寫起,半個時辰後,二封書信寫好,交於寒雷手中,便說道:“你可暗中聯絡西域木土與沙珠國國王,雖皆是貧窮之國,但卻不缺乏龍虎之才,勇猛之士,我以將一切在信中說明,到時他們自可助你一臂之力,此事只可暗中行事,待時機成熟再恃機而動吧”
寒雷面露喜色,鬆了口氣歡快的說道:“這樣便可解我心頭之憂啊,如此甚好,神子儘管放心吧,此事我自會處理妥當。”
氣氛輕鬆了下來後,莫名倒有想離去的念頭,正欲開口道別,但見寒雷此時一臉笑意望著自己,卻先開口說道:“聽小